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閻王殿前雖然總共只能站下百來號鬼物,在后面的山上,卻還有漫山遍野的陰兵在等著我?,F(xiàn)在該我試試看鬼王的威嚴(yán)在地府是否還有殘存,靈衣是否能讓百鬼退行了。
我往陰兵前一站,最前排的陰兵不自覺地后退了一步。全部陰兵鬼馬發(fā)出一聲倉促的低吼。那領(lǐng)頭的鬼將頗為丟面子。舉拳勒令陰兵不能再后退,嘴里對我說道:"周冰,你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困獸,何不將靈衣交出來,西帝陛下可以讓你這幾位朋友安全回去。"
我說:"這好商量,讓西帝立刻稱我為王,我可以繼續(xù)讓他當(dāng)這個西方鬼帝,不計前嫌。"
我雖然這么說,心里可沒盼過這種好事兒真的會實(shí)現(xiàn),說話的時候雙手別在背后,左手按在右手手心,已經(jīng)抽出鬼焰刀的刀把。
鬼將果然哼了一聲,我又笑著說:"你真的不仔細(xì)考慮考慮么?或者你認(rèn)我為王,將來這個西帝的位置你來做。"
鬼將手中的長戟畫了一個圓,指向我罵道:"少廢話!這漫山遍野都是我們的人。北帝被拖在十八層地獄呢,不會有空過來救你,你指望憑一番話就給自己換一條生路?"
他的話嚇了我一跳,難怪北帝還不來呢,原來是被拖住了??磥砦鞯酆髞矸艞壴谌碎g追擊我,是把所有的精力都留在了最后的地府一戰(zhàn)。
我往前方看了一眼,鬼群中果然有好多寫著"西"字和"辛"字的旗幟,我在腦海中問鬼奴,這西帝是不是姓"辛",鬼奴告訴我,西帝叫做辛貝,是個陰狠角色。我暗自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??催@陣勢,除西帝麾下部將恐怕已經(jīng)盡數(shù)到齊了。
"除非你能從我二十萬陰兵中殺出去!"鬼將大笑道。
我收起笑容,先退后一步,然后猛往前沖,雙手同時從背后抽出,鬼焰刀的火焰頓時暴漲數(shù)倍,幾十個陰兵瞬間化為我刀下的幾縷黑煙。
我這邊一開打,兩側(cè)的陰兵竟是不再理會石頭和蔡力。往我這邊增援來。石頭見情況和我們原先預(yù)料的不一樣,對我大喊:"我來幫你!"
說著,石頭的銅錢劍挽了個劍花,又超度了幾個陰兵。我們不斷砍殺,前面的陰兵死了,后面的鬼卒又不斷涌進(jìn)來,根本殺不干凈。
"除非你跳崖,否則別想離開這里。"那鬼將一刀擋上我的鬼焰刀,他的刀頃刻便碎裂成了數(shù)段,可是他絲毫不憤怒,反而笑得很得意。
閻王殿背后是深不見底的懸崖,我沒去看過,不過那邊常常傳來鬼物聲嘶力竭的吼叫??隙ú皇鞘裁春玫胤?,也不知掉下去會怎樣。
我打碎這鬼將兵器的同時,石頭的銅錢劍已經(jīng)穿透他的胸口,鬼將化為一團(tuán)黑煙,然而,過了一會兒,黑煙竟然一分為二,兩股黑煙重新聚攏,變出了兩個鬼將。我和石頭對望了一眼,很是震驚,這鬼將竟然連靈衣之火都燒不死,死后還會一分為二??磥恚荒軐⑺騻荒軐⑺蛩?,這力道必須把握得非常準(zhǔn)確。
我倆一時沒有良策,石頭先用銅錢劍試探,那兩個鬼將絲毫不在意,輕松地迎敵,有好幾次,銅錢劍甚至要穿透他倆的脖子時,他們還故意露出空門,引誘石頭去打。
只要一將他倆打死,他倆又可以二分為四。石頭不敢真打死他們,他們卻無所顧忌,招招對準(zhǔn)石頭的死穴。石頭的額頭已經(jīng)滲出汗水,我咬了咬牙,剛想上去幫忙的時候,只見石頭的銅錢劍繞了個圈,重新對準(zhǔn)了其中一個鬼將的心口,另一個鬼將明明不在攻擊范圍內(nèi),卻一側(cè)身,像是在躲這劍一樣。
石頭當(dāng)然只是試探,沒真的刺死那鬼將,可是這情況卻讓我覺得奇怪,我提起鬼焰刀朝著那個躲閃的鬼將打去。這回我也打向他的心口,他果然沒躲,旁邊那個鬼將卻一牽馬頭,做了個閃躲狀的姿勢。
我和石頭有些明白了,兩人對視一眼,互相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這兩個鬼將,似乎可以為對方閃身,攻擊一人之時,只要另外的人做了閃躲,被攻擊的人就會沒事。但我還是想不通,為什么一開始,我們打死了那個鬼將,他就一分為二了?
"他本來就是兩個人。"這個時候,一個蒼老的聲音在我的腦海里響起,鬼奴提醒我道,"這鬼將叫辰巳,兩兄弟生在一具肉體中,所以死后也以一人的樣貌體現(xiàn),只有在受傷之后,才會一分為二。"
這么說我就懂了,我對石頭說:"我們一起上,同時殺了他們兩個。"
只打其中一個,另一個在一邊可以一直躲開攻擊,我們就永遠(yuǎn)也傷不到他們兩個了。只有將他倆一起殺死,才能斬草除根。
那鬼將聽我這么說,知道我已經(jīng)看破了他的秘密,露出一絲驚詫。我和石頭一左一右,一個用鬼焰刀,一個用銅錢劍,同時斬向這二者的頭顱,鬼將驚呆了的嘴還沒來得及合上,已經(jīng)被我們一刀斬下,從身體上滾落下來,脖頸處冒出數(shù)股黑煙,但是魂魄竟然沒散,那兩個鬼頭滾到我腳邊,沒有消失,也散出數(shù)股黑煙,不一會兒臉上的五官消失不見,只剩一個肉瘤一樣的腦袋,別提多惡心了。
我用鬼焰刀把其中一個鬼將的腦袋挑起來,一步一步往前走,每前進(jìn)一步,那些陰兵便后退一步。我一直走出了低矮的院落才停了下來,面對外面黑麻麻的陰兵大陣,我大喊道:"逆我者亡!"
喊完我身體里陰氣激蕩,一瞬間,南帝,東帝甚至前任鬼王似乎都在我的身體里復(fù)活了,被我挑在鬼焰刀上的鬼頭猛然爆開,變成黑煙消散了,那些陰兵頓時又后退數(shù)步,眼里都是驚恐之色。扔歲農(nóng)弟。
就在我想繼續(xù)逼退他們的時候,陰兵的隊伍從中分開,一個身穿紅色戰(zhàn)袍的男人騎馬沖了過來。這男人渾身上下像是染了血一樣,他一言未發(fā),舉刀就朝我砍來,我輕松地?fù)踝?,哪知道這看似普通的一刀,竟然像一座山一樣重。
我堅持了一會兒,就覺得虎口發(fā)麻,忙往后退了幾步,我在心里問鬼奴:"這人是誰?怎么如此厲害。"
鬼奴道:"他就是中央鬼帝倪晨煜,先別招惹他。"
我頓時一愣,難怪這人這么厲害,西方鬼帝手下的第一猛將林瑞琪都被我殺了,我就說嘛,西方鬼帝是從哪里弄來這么多打架好手的。
鬼奴這番話的意義重大,我沒和他纏斗,退回到了小院子里,中央鬼帝似乎也不準(zhǔn)備直接打死我,沒追進(jìn)小院子,見我后退了,他策馬又回去了。
看著他的背影,我忍不住罵了一句,不是說中央鬼帝的態(tài)度不明確么,怎么現(xiàn)在反而來幫西方鬼帝了?本來我只要聯(lián)系上北方鬼帝,收編了東方鬼帝的舊部后,就有絕對的優(yōu)勢。可現(xiàn)在中央鬼帝站在了西方鬼帝那邊,我們就勢均力敵了,這之后的鬼王爭奪還有得打呢!
我有種被耍了的感覺,特別不爽,進(jìn)閻王殿后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蘇溪見我心情不好,臉上都是汗,擔(dān)心道:"學(xué)長,你沒受傷吧?"
我回答她說:"別擔(dān)心,我沒受傷,我一定會把大家?guī)С鋈サ摹?quot;
我告訴石頭,北方鬼帝被拖在了地獄,暫時來不了,外面有中央鬼帝把守,我們要沖出去太難。
"前面不行,后面呢?"最先退回殿里的蔡力說道。
"后面是懸崖。"我有些無奈地說著,然而,剛說完,我眼前一亮,站起身來,準(zhǔn)備去殿后看看,說不定真有出路。
劉勁看著我的樣子,馬上疑惑地問:"你該不會是想從懸崖上跳下去吧?"
這個時候,殿門外傳來一陣聲響,石頭反應(yīng)很快,拿起銅錢劍對著大殿正門外一指,銅錢劍立馬就送幾個想要重新涌進(jìn)院子的陰兵歸了西。
我看著院外的陰兵,卻是突然覺得有些怪異,北帝不會來,他們二帝聯(lián)手,難道還會在乎什么鬼帝之約?這陣勢,分明有種"圍而不攻"的感覺,他們好像是把我們當(dāng)成了誘餌?
想了一會兒,我終于想通了,西帝是在等蔡涵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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