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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我也一直在看的哦~~?。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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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盡管心里早有準備,可親耳聽到族長已經(jīng)死了的消息時,我還是驚得話都說不出來,蘇溪和米嘉也愣住了。

        小伙子見我們都愣著不說話。一臉震驚的樣子,不知該如何是好,過了一會兒,阿蓓的爸爸來催我們,苗寨族長遇害,寨里老人讓我們趕緊去女媧廟,有幾句話要問我。

        一族之長對苗族的重要性不言而喻,現(xiàn)在黎黎寨一定炸開了鍋。

        蘇溪擔憂地問:“阿蓓現(xiàn)在怎么樣了?”

        一連經(jīng)歷了幾次痛失親人,真不知道那個小姑娘受不受得了,苗人的家庭觀念很強。家人之間的感情也很親密。

        這時我瞥到阿蓓阿爸一臉木訥的樣子。不禁說道:“阿叔,你要節(jié)哀順變?!?br />
        他木訥地抬起頭,迷惑地看了我?guī)酌腌?,然后恍然大悟地點點頭,道:“好?!?br />
        寨子里有地位的人都已經(jīng)聚集在女媧廟里了,我不能讓這些人等太久。阿蓓爸爸好像沒什么主張。我們說走吧,他就點點頭在前面給我們帶路。

        阿蓓阿爸的身子有些佝僂,和村里同年齡的其他男人比起來,他似乎要老很多,我見過族長,長得確實很漂亮,真不知道以她的身份,怎么會嫁給阿蓓阿爸這樣的男人。

        復制本地址到瀏覽器看最新章節(jié)

        他和那個小伙子埋頭在前面走,米嘉和蘇溪一個在我左邊一個在我右邊,我們?nèi)齻€人并肩而行,路上沒人說話,氣氛怪異極了。

        “你是不是覺得他不對勁?”這樣走了一陣,米嘉終于沉不住氣,輕聲問我道。

        我點點頭:“族長死了,他一點兒悲傷之情都沒有,就算是不喜歡這個族長老婆。也該有點其他的表情??伤麉s是一張**臉?!?br />
        這時,我看到女媧廟出現(xiàn)在眼前,女媧廟附近插滿了火把,把周圍一片照亮得跟白天似的。女媧廟本來是要給從遠處山頭趕來的賽歌者準備的,現(xiàn)在黎黎寨的人把這些客人安排到自己家里去住,將女媧廟騰出來停放族長的尸體。

        看到女禍廟,我們的腳步快了一些,和阿蓓阿爸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,我卻也越看越覺得他不對勁,蘇溪問我怎么了,臉色怎么這么難看,我問他能不能感覺到阿蓓阿爸有什么不對勁的,蘇溪盯著阿蓓阿爸的后背仔細看了一會兒,然后對我搖了搖頭。

        自從成為靈衣傳人之后,我的直覺都準的驚人,我正想多看幾眼阿蓓阿爸,這時,他忽然回頭讓我們跟緊一點,與此同時我卻看到他的雙眼暴突出來,嘴巴大張,臉上青筋暴起,一動不動,哪里像是個活人的樣子。

        那個樣子持續(xù)了不到一秒,等我再看去的時候,阿蓓阿爸已經(jīng)恢復了正常。蘇溪和米嘉沒有看到這一幕,問我怎么了?我雖是滿腹疑惑,卻搖頭說沒事。

        我們繼續(xù)走,走到了女媧廟的門口時,阿蓓阿爸忽然停下腳步,等著我們靠近后,對我們說:“到了,進女媧廟之后,不可以說任何對女媧不敬的話。”

        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先入為主的觀念,我這時再看他的臉色,蒼白得毫無血色,更覺得不正常。

        米嘉推了推我:“你在想什么呢?快進去吧?!?br />
        我驚醒過來,趕緊跨入女媧廟,廟里比廟外要陰森很多,沒有電燈,而是點著長蠟燭,我們進門的時候帶進一陣風,廟里的蠟燭被風吹的一陣亂晃。

        這氣氛實在太詭異了,蘇溪緊張地捏著我的衣袖,我安慰她道:“族長活著的時候是個講道理的人,死了也不會拿我們?nèi)鰵獾?,別怕?!?br />
        話雖這么說,我心里其實也很忐忑,仔細回憶昨天發(fā)生的一切,尤其是我和蘇溪進入圣女洞前,在懸崖上攀爬的時候,抓住蘇溪腳的人就是族長,那個時候族長應該還活著,因為她的腦袋都還在,如果當時我能及時發(fā)現(xiàn),說不定就能救她,可是當時我還在懷疑族長就是殺人兇手。

        也不知慘死的族長,還會不會像活著的時候那么講道理……

        說話間,我們已經(jīng)來到了女媧廟的女媧像前,一眼望去,正看到廟中間的女媧神像。

        不過,這神像修得似乎有些怪異……

        神像非常高,光是身子就占了一整面墻壁,剩下的位置裝不下腦袋,以致于女禍的脖子向前彎曲著,呈現(xiàn)出一個“C”字形狀,女禍的頭挨著屋頂向前伸著,我們站在神像前,女媧神像就在我們頭頂悲天憫人地俯視著我們一般。

        “外鄉(xiāng)人,這是我們苗寨的女媧大神,可保你遠離**和厄運,快跪下拜女媧大神吧?!崩咸乓姷轿覀儊砹耍屓私o我們遞來幾個蒲團,臉上卻毫無表情,耷拉的眼皮子抬都沒有抬起。

        我抬頭看著女媧半開半合的眸子,似乎真的感受到了女媧的悲天憫人,即使不是信徒,我的心里也感到了一片平靜之意。

        我們接過蒲團,按照漢人的習慣給女媧磕了三個響頭,但愿她老人家真的能保佑我們?nèi)嗽谶@詭異的苗寨一切順利。

        苗人是真的很敬重女媧,我們磕頭的時候,其他人都集體禁聲,連呼吸聲都小了不少。我們一個頭磕下去,這些虔誠的苗人也跟著按住胸口,恭恭敬敬地對著女媧鞠躬。

        我們這次的云南之行特別不順,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黎黎寨里的人認為我們就是帶來怪事的外鄉(xiāng)人,所以都把我們當成不祥的人,不愿意配合我們。但愿這幾個響頭,可以讓虔誠的苗人看在女媧大神的面子上,對我們友好一點,我也好能快點找到戒指。

        三個響頭結束之后,不知是不是我的心里作用,我覺得老太婆對我們說話的口氣,好像緩和了一些。

        “說說你們是在哪里發(fā)現(xiàn)玉菀的吧?!崩咸耪f道。

        “就是昨天,我找族長有些事,就到后山去找她,可是她不在后山的竹樓里,我四處找她,結果就在懸崖下發(fā)現(xiàn)了她?!蔽译[去了我們進入圣女洞里的事情,把發(fā)現(xiàn)族長的過程都講了一遍。

        聽完我的說法,村民們一下子炸開了鍋。最讓他們震驚的還是族長的死法,這死法和前幾具尸體太像了,簡直就像是同一個人的手段,可是兇手也就是阿蓓的二伯早就被處刑死了啊。

        “會不會是和詛咒有關?”我試探地問道。

        “什么詛咒?你聽說了什么?”一聽到我說詛咒兩個字,老太婆無波無瀾的老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驚恐,可能怕表現(xiàn)得太明顯露出馬腳,這絲驚恐一閃而過,但是說到后面,她又忍不住心急地問我。

        我第一次看到她這副驚慌的樣子,就故意說道:“傳說黎黎寨里有一枚供奉給女媧大神的戒指,要是這枚戒指丟了,寨子里就會發(fā)生恐怖的命案,二十年前不是也有發(fā)生過么?”

        我這么說,也是想探探老太婆的口風,看能不能知道這枚戒指到底在哪兒呢,因為我們把圣女洞翻了個底朝天,卻是什么都沒找到。

        老太婆驚呆了,用顫抖的手指著我,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。從老太婆的反應看來,我知道這件事肯定不會假了,并且八成和她脫不了干系。

        “阿婆,二十年前什么事?我們怎么不知道?”一個中年婦女支支吾吾地問道,其他人也跟著朝老太婆看去,眼神里充滿了疑問。

        我當下覺得奇怪,這件事寨民們怎么可能不知道?

        此時老太婆已經(jīng)被我氣得站了起來,我心里一怵,很害怕她那些神出鬼沒的蠱毒,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看著他。

        她只是慌了幾秒鐘,然后又恢復到平時那副波瀾不驚的臉色,對大家說道:“這是一個謠言,是其他寨子攻擊我們的謠言,我們供奉女媧大神那么虔誠,怎么可能受到詛咒?”

        從她驚慌的那一秒起,我就知道蔡力說的二十年前的事情是真的。

        不過苗寨的人對她深信不疑,我知道現(xiàn)在不是挑戰(zhàn)老太婆權威的最好時機,就問老太婆要怎么處理族長玉菀遇害的事情,同時我以我半個警察的身份提醒她,這是命案,必須要報案讓警察來查。

        老太婆卻是沒有同意,隨便又問了我?guī)拙?,證實我確實和族長被害的案子毫無關系的時候,就讓阿蓓的阿爸把我們帶回去。我不愿意和阿蓓爸爸相處太久,一出廟門,就說我們自己回去就好了,他就轉(zhuǎn)身回女禍廟。

        他走了之后,蘇溪回頭一直盯著他離開,我問蘇溪怎么了?

        蘇溪愣了一下,這才問我有沒有覺得哪里不對勁么?我問她指的是哪方面?蘇溪說:“那個女媧廟,如果不抬頭看,女媧好像只有一個身子一樣誒,我看了覺得心里很不舒服,好奇怪?!?br />
        “啥?”我驚奇道,仔細回憶起在女媧廟里看到的畫面,真的是蘇溪說的那樣。

        米嘉皺眉道:“這會不會和最近的兇殺案有什么聯(lián)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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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我的想法與米嘉的相似,難怪之前那到那神像的樣子,我總覺得怪怪的,現(xiàn)在將其與寨子里的事情聯(lián)系起來。我漸漸有了一絲眉目。

        “苗寨人對女媧是很虔誠的,所以女媧造成這樣絕對不是因為房頂不夠高,苗人有足夠的實力和財力建一所更高的房子,這樣建造肯定有一些宗教上的意義,而這個意義又肯定和這段日子的女尸案有著某種聯(lián)系?!?br />
        我大致的猜想就是這樣,蘇溪還記得圣女洞里人力開鑿出來的痕跡,點頭道:“學長說的對,黎黎寨的人連圣女洞都可以開鑿的出來,絕對不會因為屋頂不夠高,就把女媧的頭建成那個造型的?!?br />
        “這樣的女媧看起來。好像是她一直在監(jiān)視著我們一樣?!泵准窝矍耙涣恋?。

        聽了米嘉的話。我的心里不由覺得別扭極了。

        蘇溪看出了我很焦躁,問道:“學長,你是覺得有人在監(jiān)視你么?”

        我搖搖頭:“倒也沒有誰在監(jiān)視我,只是我最近睡覺總是覺得有人在看著我?!?br />
        一想起那晚,無頭女尸不聲不響地在我屋子里坐了一夜,我就心里發(fā)毛。

        “看著你?你看清楚是誰沒有?”米嘉疑惑地問。最新章節(jié)已上傳

        “沒有看清。我每次都睡得特別深?!钡矫缯院笪医?jīng)常做噩夢,而且噩夢的內(nèi)容也很古怪,經(jīng)常會夢到第二天發(fā)生的事情,讓我有一段時間幾乎分不清夢境和現(xiàn)實。

        “不會真的是女媧大神吧。”蘇溪看著我,有些驚訝地說。

        “應該不至于吧……”我沉吟著說:“把腦袋建造屋頂就可以監(jiān)視人的話,那就不需要監(jiān)控攝像頭了?!?br />
        一說到這,我整個人一愣,想起了前幾天晚上的經(jīng)歷,就是那一晚,我夢到有一條血紅的舌頭在我臉上舔來舔去,在夢里我一抬頭,竟然看到屋頂整整??地排布著六個腦袋,都在看著我,仔細一想,那時的情景,就和今天我們站在女媧神像下被俯視一樣。

        我想了半天。越來越覺得那個夢和今天看到的女媧像有關系。便決定今晚好好觀察一下,看看到底是誰在我睡覺的時候一直看著我,是不是真有六個腦袋。

        夜里我一個人躺在床上,瞪著天花板,靜靜等著午夜的來臨。

        雖然是一月份,可是云南氣候宜人,晚上一點都不冷,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,眼睛有些澀,可一點都睡不著。

        到了半夜十二點,屋子里一點動靜都沒有,我有些失望。這時,我突然想起,我還沒關燈呢,在燈光的照射下,就算有臟東西也不會出來的。

        我跳下床,把屋子里唯一一盞日光燈給關了,屋子里頓時陷入一片黑暗,清冷的月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。當時我是面向窗戶站的,正好看到擺在窗戶下面的那張凳子,當初那個女尸“走進”我的屋子的時候就是坐在這張凳子上的,我心里一顫,趕緊移開了視線。

        隨后,我抬頭往屋頂看去,屋頂黑漆漆的一片,什么都沒有。我想可能是時間還沒有到,就躺在床上玩起手機來。

        其實我的手機也沒什么好玩的,游戲早就被清空了,就剩下幾張照片和一段視頻,可我實在無聊,只好把那幾張照片翻來覆去地看。

        最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,還是那張背后有人的照片,我又調(diào)出來仔細看,一看到那張隱藏在黑暗中的臉,我心里就毛毛的,不由得往四周看了看,總覺得四周也有個人在這樣盯著我。

        又這樣耗了一段時間,一點零三分的時候屋子里還是什么異常都沒有,我困得不行,上眼皮子和下眼皮子打架,實在有些撐不住了。

        “難道是我搞錯了?”睡眼惺忪之間,我心里納悶得很。

        睡意洶涌地涌上來,我感覺到眼皮子越來越重,連手機都快握不住了,意識逐漸模糊……

        就在這時,我感覺好像有人在一直看著我,迷迷糊糊間我想會不會是蘇溪和米嘉來找我了?但是我馬上一個激靈醒了過來,因為我知道定是那些女人的頭出現(xiàn)了。

        這個想法讓我渾身一哆嗦,整個人清醒了過來,我張開眼往四周看了看,周圍一片漆黑,我看了下手機,現(xiàn)在才一點零五,我不過打了兩分鐘的盹。

        那種被盯著的感覺并沒有消失,我再次朝四周細看了一下,仍然什么都沒有,我想起那個詭異的女媧神像,又抬頭看了下屋頂。

        屋頂一片漆黑,還是什么都沒有。

        “怎么可能呢?”我攥了一下拳頭,后悔沒有在睡著的時候把手機的視頻打開,不然現(xiàn)在一定可以知道,到底是什么東西在我睡覺的時候一直看著我了。

        我正想躺下去繼續(xù)睡,可還是覺得不對勁,那股被盯著的感覺并沒有消失,我不禁想著,那個盯著我的人一定還在屋子里!

        這間屋子不大,別說是藏一個人頭了,就是藏一只老?也很快就會被發(fā)現(xiàn),我小心翼翼地挪開每一個家具,看角落里會不會有什么遺漏了下來。

        這時,我突然覺得我正在做的事情其實非常詭異,大半夜一個人不開燈在家里找人頭,我也說不清我是希望找到那些女人頭呢,還是找不到的好。

        云南這地方蟲?很多,也不知是不是有只蟲子死在屋子哪個角落里了,我聞到屋子里有一股怪味兒,前幾天還不明顯,剛才我挨著把家具挪開后,這味道變得有點重,我聞了一會兒覺得很是惡心,只好把窗戶打開透透氣。

        找了一會兒,還是什么收獲都沒有,屋頂也是黑漆漆的一片,那種被盯著的感覺一直都在,這種感覺久了我心里也有點發(fā)毛,老是覺得是有人站在我背后,我?guī)状蚊偷鼗仡^,背后卻什么人都沒有。

        “算了,明天再說吧?!钡搅撕竺妫覍嵲谔Я?,自言自語道。

        回到床上,我沒有側(cè)躺,而是平躺在床上,這樣就沒人能從后面看著我了,安全感要強一些。

        看著上方,我突然靈機一動,會不會那些女人頭是藏在屋頂?shù)哪硞€角落里,而屋子里太黑了,我沒有看到?

        在前幾天的夢里,那些女人頭就是懸浮在屋頂?shù)摹?br />
        說實話,當時我并沒有很把這個想法當真,因為女人頭懸浮在屋頂?shù)漠嬅娈吘故俏业囊粋€夢,我是為了讓自己安心,才用手機手電筒去照屋頂?shù)?,并不是真的相信屋頂會有什么東西。

        所以當我打開手電筒照向屋頂,看到眼前忽然出現(xiàn)的一張血淋淋的女人臉時,嚇了一大跳,直接從床上蹦了起來。

        這正是夢里的那個女人臉!只有一個腦袋,就在屋頂上掛著呢。

        我的手機手電筒的光域不廣,先是照在她的眼睛部位,女人頭的眼睛早就被剜掉了,臉上只剩兩個碩大的血洞,舌頭從嘴里伸出來,舌尖上還掛著鮮血。

        啪嗒,一滴血正好落在我的鼻間,我當即怔住了,事出突然,盡管這種事我早就遇到過很多次了,我還是嚇得差點叫出來。

        我把臉上的血跡擦掉,伸手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,一陣疼痛感傳來,讓我知道現(xiàn)在真的不是在夢里。

        我的心呯呯直跳,苗寨的屋頂其實不高,我從床上站起來的話,伸手就可以碰到屋頂。

        忍住心里的惡心,我拿著手機站起來,打算仔細看看這個頭到底是誰的,因為我?guī)缀蹩梢钥隙ǎ@個頭一定是先前遇害的六個女人中的一個的。

        不過等我站起來之后,我才發(fā)現(xiàn)剛才的想法真的太幼稚了,因為我舉著手電筒一接近,視線里馬上出現(xiàn)了第二個女人頭,就在第一個旁邊不到半米遠的地方。只不過是因為手電筒光域不廣,所以我剛開始并沒有看見這個頭。

        這個頭的狀態(tài)和第一個頭差不多,我心里琢磨著其他頭會不會也在附近,拿著手電筒在屋頂上晃了一圈。這一晃下來,我臉色變得極為難看,屋頂上不多不少正好有六個人頭,雖然眼睛都被剜掉了,可是兩個血洞都對著我,好像是在看著我一樣。

        因為靠得近,一股尸體的腐臭味撲鼻而來,我胃里一陣翻騰,差點吐出來。

        原來,我每天睡覺的時候,就是這些東西在看著我,啪嗒啪嗒,人頭上滴落的血跡好幾滴都掉在我的臉上,惡心得要命,我擦掉臉上的血跡,忍住心聽惡心和恐懼感,伸手去夠正上方的一個人頭。

        這些人頭失蹤了那么久,怎么現(xiàn)在會出現(xiàn)我屋頂上?我非常確定,白天屋頂絕對沒有這些腦袋,我一定要把這事弄明白!

        原本我以為腦袋是懸浮在屋頂?shù)?,因為我潛意識里認為它們是鬼,可是我手夠著腦袋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它們的后腦勺都有一根長釘,它們是被釘在屋頂上的。

        要把腦袋拔下來,還挺花力氣的,它們已經(jīng)有些腐爛,摸上去膩膩滑滑的,別提多惡心了,我用力抓住腦袋往后拔,尸液就順著我的膀子倒流下來。

        我受不了這種惡心的感覺,便想速戰(zhàn)速決,用力往后一拽,這下腦袋被直接從屋頂上拔了下來。哪知道尸液粘在我手上太滑了,人頭從我手里滑落,竟是詭異地從打開的窗戶里飛了出去。

        我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發(fā)生的事,愣了好幾秒后,才開門追出去,可追出來后,在窗外竟是沒看到腦袋的影子,我到處找了一遍,哪兒都找不著,人頭真的不見了。

        我趕緊跑回屋子,用手機一照,屋子里的人頭也不見了,這太奇怪了,我再次跑到外面,在窗戶外面又仔細找了找,確實什么都沒有。

        現(xiàn)在是午夜,整個苗寨都沉睡了,特別安靜,一陣夜風吹來,吹得我心里發(fā)毛,那些人頭怎么會憑空出現(xiàn)又憑空消失?

        就在這時,我看到遠處的小路上,有一個特別白的人一搖三晃地走來,借著月光,我看清了那個人的樣子,冷汗一下子就從頭頂上冒出來了。

        遠處走來的女人,渾身**,沒有腦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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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看到這一幕,我心撲通撲通狂跳不止,緊張得不行。

        “這是怎么回事?”我趕緊藏在旁邊的大樹后面,和這詭異的夜行尸一比。屋子里的人頭都不算什么了。

        我忍住想要沖上去的沖動,決定先看看情況再說,同時把這一幕錄下來,明天讓蘇溪和米嘉也看看。

        那具尸體走的很慢,我知道這多半是族長的尸體,心里覺得很不對勁,族長難道詐尸了?可是苗寨人對族長十分敬重,怎么會連一個守夜人都沒有呢?

        不過當時我也沒有多想,以為是風俗不同,而且看著族長變成了這幅樣子。我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
        尸體走路和普通人走路不一樣。因為尸體會僵硬,所以它的關節(jié)不能彎曲,整條腿只能像是木桿一樣在地上一戳一戳的。

        電視里拍出來的僵尸,走路總是要雙手舉平,可以用雙手保持平衡,實際上族長尸體的雙手是無力地耷拉在身體兩側(cè)的。

        我躲在大樹后面動都不敢動。一手拿著手機在拍視頻,視頻畫面一直在抖,因為我很緊張,手一直在抖動。

        看這尸體走動的方向,我心里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,她該不會是在往我這邊來吧?

        過了將近二十分鐘,尸體竟然真的走到了距離我只有三米遠的地方。我知道她看不見我,因為她連腦袋都沒有了,可我的心還是怦怦直跳,畢竟這種事實在是太詭異了。復制本地址到瀏覽器看最新章節(jié)

        然而,她并沒有再向前走,也沒有進我的屋子,我不禁想著,她到底要去哪里?

        過了一會,她換了個方向走了,我躲在樹后面。又等了十來分鐘。等尸體走出去一段路之后,這才悄悄地跟在后面。

        苗寨的環(huán)境很好,月光很亮,照在尸身雪白的皮膚上,反射出一種異樣的慘白,我跟在后面,保持著一個不至于跟丟也不會被發(fā)現(xiàn)的距離。

        寨子很安靜,后山里的夜行獸和昆蟲時不時鳴叫,平添了幾分風景,可是我的心卻緊張的不行,拳頭緊緊地攥著,手心里全是冷汗。

        這個苗寨不大,只有幾十戶人家,如果那個殺人兇手再不被抓住,寨子里的每個人都有被殺害的可能。

        這樣又走了半個多小時,尸體旁若無人地走在村子里的大路上,然后拐進了一個院子,我屏住呼吸跟上去,卻是發(fā)現(xiàn)院子的門是關著的。我下意識地后退一步,感覺很不對勁。

        這個院子是寨子里一戶獵戶家的,我湊過去仔細看,苗寨的門不像城市里的防盜門,不可能關得嚴嚴實實,而是多多少少會有一道縫,這不是說苗寨的技術不行,而是竹子建筑不可避免的毛病。

        我伸出手來,在門上輕輕摸了摸,竹門很光滑,不過摸到下面時,我感覺摸到了什么黏黏的東西,我收回手指頭一看,摸到的是一種黃綠色的液體,湊到?子下聞了聞,我差點當場就吐了出來,這是一股腐臭的味道,那液體八成是尸液。

        肯定是我跟上來之前,院子里的人已經(jīng)開門讓尸體進去了,說不定現(xiàn)在族長還站在院子里呢!

        冒出這個想法后,我透過竹門的縫隙往里看去,想看看里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我沒有從正中間的門縫看進去,而是從左邊偏下方的一條小縫看進去,因為中間那條門縫沾著尸液,我可不想把臉貼上去。

        眼睛湊上去后,眼前卻是一片漆黑,可能是這個縫只是從門的這一面裂開的,后面并不通,我沮喪地正要移開眼睛,眼前卻忽然亮起了一點。

        我明白了,是本來有個什么東西堵住了這個洞,現(xiàn)在那東西移開了。

        門后有人!我心呯呯直跳,連呼吸都屏住了,不敢發(fā)出一點聲音。

        忽然,縫后面的東西動了動,我心里正納悶他是在干嘛呢,眼前卻出現(xiàn)了一只眼睛,門后同時傳來沉重的**聲。

        我頭皮一麻,那個眼睛正好對上我的眼睛,我驚得跌退出去好幾步,心臟狂跳,幾乎要從嘴里蹦出來。

        門后的那個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我了,也從縫里往外看呢!

        我心里一驚,本能地就想撒腿往回跑,這個時候,不知哪兒來的一只手搭上我的肩膀上,我渾身的汗毛全部倒立起來,差點就叫出了聲。

        “噓!”

        我一回頭,竟然是米嘉和蘇溪,看著我這一副被嚇破膽的樣子,她倆都覺得很好笑,笑了一會兒,蘇溪可能又過意不去,抱歉地看了我一眼。

        米嘉招招手,讓我跟她過去,我腳下哪有力氣,扶著墻走了一會兒,才恢復過來。

        “你們倆怎么在這兒?”我壓低聲問道。

        “跟你的目的一樣?!泵准握f道:“也是跟著尸體來的。”

        尸體就在我眼前不見了,只有一種可能,就是進了院子。其實我是想進院子里看看的,可是想到那只貼在門上的眼,我又不想讓米嘉和蘇溪跟著我冒險。

        帶著她倆離開院子,來到大路上,我說道:“尸體不見了,我一路跟蹤過來,就這么在眼前消失了?!?br />
        蘇溪道:“不可能啊,我們看見它拐進來的啊。”

        “我就跟在它后面,真的不見了?!?br />
        見那小院的門關得很結實,蘇溪也沒有想到尸體是進了院子里了,我暗暗記下小院的位置,一會兒還要回來看看。

        蘇溪對我的說法沒有生疑,不過她一點兒也不失望,對米嘉笑了笑說:“還是米嘉姐姐有先見之明?!?br />
        “什么意思?”我聽得莫名其妙。

        她倆讓我先跟他們回去,我問為什么?蘇溪讓我別問那么多,說這兒的信號不好,我們住那邊的信號最好。

        我心想,這關信號什么事?往回走時,我回頭又看了一眼小院,記下了院子的位置,心想著在月亮下山之前,我還要回來一次。

        跟在尸體后面走的時候特別慢,往回走就比較快了,回去后,本來說去我的房間,可我想起屋頂?shù)膸讉€人頭,怕嚇著她們,搖搖頭拒絕了這個提議。她倆看我面有難色,也沒有多問,我們一起進到他們的屋子。

        回到房間,我喝了口水,神經(jīng)放松下來,這時回憶起剛才的事情,才感到后怕。我與門后面的人隔著門對視,讓我想起曾經(jīng)我與羅勇在寢室門的貓眼上也這樣對視過,心里一陣發(fā)毛。我下意識地往外面看了一眼,并沒有什么異常的。

        米嘉又給我倒了一杯水,蘇溪抱歉道:“學長,我們剛才不是故意嚇唬你的?!?br />
        那時我的注意力全部在前面,突然肩膀上被拍了一下,還真是嚇得不輕。不過看她這么抱歉,我搖頭說道:“沒事,你們兩個怎么跟在后面?”

        米嘉坐在我對面說道:“這叫螳螂捕蟬,黃雀在后,其實我們覺得女媧廟很不對勁,就決定今晚去好好查看一下。”

        我神色一凜,抱怨道:“你們晚上去了女媧廟?這也太危險了,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辦?為什么沒叫上我?”

        真正的兇手還沒有被抓到,要是他們兩個遇到了那個兇手,今晚肯定兇多吉少。

        蘇溪看了一眼米嘉道:“我本來是要叫你的,可是米嘉姐說……”

        米嘉打斷她的話對我說:“是我不讓叫你的,我覺得你這幾天太累了,想讓你好好休息。”說完她眼瞼低垂下去,不再看我。

        蘇溪也馬上說:“學長,你別生氣。我和米嘉姐姐都覺得,族長應該是這一系列兇案的最后一個人了,二十年前的兇案不就是死了七個人么,所以我們應該沒有危險的?!?br />
        我對她們半夜去女媧廟的事很不理解,不過以米嘉的脾氣,現(xiàn)在肯定從她嘴里問不出什么來,就想著還是找機會單獨問蘇溪吧。

        我說道:“米嘉,你不會也這么認為的吧?二十年前的事情真假還不知道,怎么能通過幾十年前的案例來推斷今天的事呢?”

        “好了好了,當了幾天警察你還弄出了一口職業(yè)術語,這次是我大意了。不過我這次去,也印證了我的一個猜想?!泵准闻挛依^續(xù)責怪她,就轉(zhuǎn)移話題道。

        “什么猜想?”我問。

        米嘉看了一眼蘇溪,蘇溪道:“學長,你想過為什么那些腦袋都不見了么?”

        我心里哭笑不得,因為那些腦袋都在我屋子里監(jiān)視著我呢,不過我怕大半夜說出來她們害怕,就搖搖頭說我不知道。

        “我和米嘉姐覺得,不是那些腦袋不見了,而是這些身體不重要?!碧K溪認真道。

        米嘉接過話說:“不錯,你想,族長是什么樣的身份?可是她的尸體卻沒有人看守,因為這些尸體一點都不重要?!?br />
        我點點頭,陷入思考,我屋子里的人頭可以肯定就是前面幾起兇案受害者的頭顱,為什么這些人頭會出現(xiàn)在我的屋子里,族長的腦袋又去了哪里?

        不過我現(xiàn)在更好奇,為什么米嘉她們要跟著尸體,而族長的尸體到底去了哪里。

        米嘉從口袋里掏出手機:“我們跟著也是想看看它會不會像上次一樣,出現(xiàn)在你的房間。剛才她突然消失了,雖然我不知道它到底去了哪里,不過我們馬上就可以知道了?!?br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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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米嘉說著,手指在手機上點了點。

        我疑惑地看著她的手機問:“你有什么辦法?”

        蘇溪道:“還是米嘉姐聰明,她把手機從尸體的脖子處塞了進去,這樣我們就可以在這里用GPS定位看到尸體到底到哪里去了。”

        我一拍腦袋。這個辦法我怎么沒有想到?不過米嘉的膽子真是大,大半夜的竟然敢在尸體上動手腳。

        可是米嘉是怎么知道族長的尸體會詐尸的呢?我心里的疑問越來越大,不解地看著米嘉,米嘉說:“我知道你要問什么,你看……”

        她遞來一張紙條,我打開一看,上面寫著四個字:跟著族長。

        米嘉深吸了口氣說道:“這是今天我在女媧廟的族長尸體旁發(fā)現(xiàn)的??墒悄菚r族長已經(jīng)死了,我不知道這個跟著是什么意思,我也怕跟丟了,所以才這樣干?!?br />
        沒看到這張紙條的時候。我只是覺得米嘉的舉動有些奇怪??梢豢吹竭@四個字,我打心底升起莫大的恐懼。

        這一切都太巧了,米嘉忽然去了女媧廟,就遇到了這張紙條,到底是米嘉在騙我,還是有什么人在算計她?

        可能是心里有了疑問。我看米嘉的表情都有點不自然,決定找機會好好問問蘇溪。我假裝信了米嘉的話,勉強笑道:“要是讓苗寨的人知道你對他們的族長做這種事,肯定會有得鬧了?!?,謝謝!

        米嘉也忍不住笑了,不過她又道:“你覺得苗寨的人真的尊重他們的族長么?我覺得只是表面上的客氣。我聽說附近一帶有很多的苗寨,苗寨之間的競爭很激烈,我今天問過蔡力了,他說黎黎寨和別的苗寨還不一樣。其他的苗人就算不與漢人來往,對于同是苗人的同胞,還是會經(jīng)?;ネㄓ袩o的,可是黎黎寨卻比生苗還要離群索居,不但很少和漢人來往,除了賽歌會這種大型節(jié)日外,平時對同胞苗人也很生疏?!?br />
        我一愣道:“那他們是怎么學會漢話的?”

        蘇溪和米嘉也想不通,就搖搖頭,米嘉對我說:“我們也不知道。除了說漢話。黎黎寨子里雖然破,可還通了電,這附近還有些苗寨里的人連電燈都沒有見過。”

        其實我想說,最怪的還是這寨子的鬼宅排布,不過我現(xiàn)在對米嘉的GPS定位方法能不能實現(xiàn)更感興趣。

        米嘉不愧是拐子的女兒,在拐子身邊耳濡目染了那么久,對警察那一套跟蹤的法子也挺在行的。

        我問她接下來要怎么辦,其實我希望她倆等不住了去睡覺,然后我就可以早點去獵戶的院子里看看族長的尸體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
        她打開手機地圖,這里信號不好,GPS刷了很久,我腦袋靠在手臂上,等著地圖上刷出信息。

        這幾天實在是太累了,我靠著手臂一邊等地圖,一邊跟她們聊天,聊著聊著,我的眼皮子越來越重,我知道自己撐不住快要睡著了,迷迷糊糊中讓他們地圖刷出來了告訴我……

        忽然我一個激靈,怎么米嘉和蘇溪都沒有回答我?

        我乍然醒過來,睡意全無,原本怕吸引別人注意,我們回到屋子里沒有開燈,現(xiàn)在又是后半夜,月亮也鉆進了云層之中,屋子里伸手不見五指,我努力張大眼睛,可是還是什么都看不見。

        我抓住桌子,又喊了聲:“蘇溪,米嘉,你們在么?”

        屋子里一片寂靜,還是一點兒回應都沒有。

        怎么回事?她倆不會無緣無故地失蹤的,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發(fā)生了,我心慌起來,如果她倆出了事,我肯定會恨自己一輩子的!

        好在我知道小白最近實力越來越強,并且一直跟在蘇溪身邊,米嘉也不是好欺負的,要是真的有兇手出現(xiàn)了,未必真能在短時間內(nèi)制住她們兩個,我只要趕快找到她們就行了。

        我伸手進褲兜想要摸出手機,可是在兩個口袋掏了掏卻什么都沒有掏到,沒有手機手電筒,在這午夜簡直寸步難行。

        我從桌子邊站起來,摸著桌子往前走,她倆本來是坐在我對面的,我伸出手去摸索。摸了幾下,我亂摸的手摸到了皮膚一樣的東西,心里大喜,這是一張臉,就在我坐的桌子對面,肯定是蘇溪或者米嘉中的一個。

        她倆沒事就好,我忙又在旁邊摸了摸,果然摸到了另一個人。我以為她倆跟我開玩笑呢,假裝生氣道:“你們倆也真是的,這都什么時候了,你們還有心思跟我開玩笑,怎么樣,地圖刷出來沒有?”

        可是,話剛說完,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,心沉了下去,手上抓到的皮膚怎么這么僵硬?一點都不像是活人的皮膚。

        這時,不知道哪里吹來一陣陰風,我后脖子一寒,像掉進了冰水一樣,黑暗中,我臉色很是難看,慌忙抓住一個人的手,可她的手很冷,像冰塊一樣。

        “蘇溪,米嘉,你們沒事吧……”我的聲音都在發(fā)抖,用力推了推兩人。

        “咚,咚。”

        她倆沒有回答,而是直直地倒了下去……

        ??!

        我猛然抬起頭,蘇溪和米嘉正一臉迷惘地看著我,蘇溪見我滿頭大汗,問道:“學長,你是不是又做噩夢了?”

        我渾身脫力,久久說不出話來,腦子里一片空白,過了很久,我的意識才回到了腦子里,我告訴自己,她倆沒事,剛才只是一個噩夢。

        最近的噩夢越來越可怕了,似乎有個人知道我的軟肋是什么,然后一直給我制造我最怕的噩夢。

        我擺手說我沒事,然后問米嘉地圖刷得怎么樣了?

        米嘉把手機推到我眼前,她自己的手機藏在尸體的身體里,這是蘇溪的手機。

        我看到手機屏幕上有一個藍點在閃爍,就問她這個是不是族長尸體的位置,她點點頭說:“地圖的精度最大就是這么大了,沒有辦法再放大,你看,這里是我們?!?br />
        說著,她的手指在屏幕上點了下,我看到我們和族長的位置很近,我暗自把手機上的地圖和黎黎寨的地貌大概比對了一下,族長確實應該是在獵戶的院子里。

        米嘉說:“寨子本來就很小,我們現(xiàn)在朝這個藍點走,就可以找到族長了。”

        借著手機微弱的光芒,我看到米嘉的臉色挺難看的,我就問她怎么了?她說沒什么,就是太累了,我看她的額頭上已經(jīng)滲出了密密麻麻的細汗,盯著她說:“不對,你肯定有事。”

        米嘉這才告訴我,她的肚子很痛??粗臉幼樱倚闹幸痪o,這荒山野嶺的,要是突發(fā)闌尾炎之類的疾病那可就麻煩了。好在過了幾分鐘后,米嘉的臉色就恢復了正常,并說她已經(jīng)沒事了。

        蘇溪有些不放心,擔憂地問:“米嘉姐姐,你確定你沒事么?”

        我也怕米嘉是強撐著的,米嘉笑道點了點頭:“放心,我真的沒事,要是有事我會告訴你們兩個的,不會強撐的。”

        見她的臉色真的好了不少,我才放下心來。米嘉這個樣子,我更不能讓她們冒險去追蹤族長的尸體了,我就說有了這個定位,反正尸體也跑不了,我們明天看看寨子是什么反應吧。

        米嘉確實不舒服,沒有堅持,蘇溪要留著陪她,也同意了。

        我正準備讓她們休息,米嘉卻咦了一聲,我以為是她又肚子痛了,就問她怎么了,是不是又不舒服了,米嘉搖搖頭,指著手機對我說:“你看,這個點還在移動?!?br />
        我拿過手機,看到手機上的藍點果然還在不斷移動,而且像是在原地打轉(zhuǎn)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

        我決定要跟上去看看,不過我不想讓米嘉和蘇溪和我一起冒險,我就說:“可能是有人在移動尸體,我們先別管,要是尸體丟了,明天寨子里會有人查的,現(xiàn)在天色太晚了,我們先休息吧?!?br />
        說完,我就故作隨意地把手機揣進褲包,然后與蘇溪一起把米嘉扶到床上,隨后,我離**間,并轉(zhuǎn)身把門關上。

        出來后,我從褲包里掏出手機,看到手機上的藍點還在原地打轉(zhuǎn),而且速度越來越快了。

        我往蘇溪和米嘉屋里看了一眼,確定她倆不會跟出來,這才放心地往族長尸體的位置小跑過去。

        山里的夜晚來的早,走得也早,再過一會兒,月亮完全下山之后,山里就會陷入黎明前的黑暗之中,到時候就算我想跟,也找不到路。

        我抓緊時間,抄了近路,不一會兒就來到獵戶家的院墻下。獵戶家的院子不算高,我退后一步,一蹬就爬了上去,我從圍墻上往里探腦袋張望,第一眼看到的是蹲在院角的大黑狗,這條狗我見過,是條啞巴狗,不會叫。

        我忽然想到,剛才隔著墻縫和我對視的莫不是就是這條啞巴狗,差點沒把我嚇死,我頓時哭笑不得。

        我又往院子里望,尋找族長的身影。這一看差點嚇得我手一松,直接從墻壁上掉了下來。

        我看到黑黢黢的院子里,族長的尸體抱著自己的腦袋,正在原地打轉(zhuǎn),她的腦袋雙眼也被人剜掉了,只剩兩個血洞,我看過去的時候,這兩個血洞正好對著我的方向,好像是在“看”著我一樣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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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米嘉說著,手指在手機上點了點。

    &amp;nbsp; &amp;nbsp; 我疑惑地看著她的手機問:“你有什么辦法?”

    &amp;nbsp; &amp;nb ...

    什么時候能更新完啊?越來越詭異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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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這是多大一坑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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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290章 黑暗中的人
      我手心都是冷汗,手上滑了一下,身子也往下墜了墜,我趕緊用力。最新章節(jié)全文閱讀 shu h u a na. 這才穩(wěn)住了身子。
      啞巴狗不會叫,只能沖著我干瞪眼,我查看了一下四周,什么人都沒有,啞巴狗也被繩子拴著,我一咬牙,翻過墻跳了下去。
      進入院子之后,族長的模樣我就看得更清楚了,她雙手不能彎曲,挺直地向前伸著。在原地繞來繞去??雌饋硐袷翘貏e“真誠”地要把自己的腦袋獻給誰。
      看著她這幅模樣,我心里說不出的難過,人生無常,最無常就是生死,我從來沒有想過下一個遇害者會是族長,我還曾懷疑過她就是兇手。
      啞巴狗沖著我發(fā)出嗚咽之聲。我順著它夠不到我的地方繞了一圈,慢慢靠近族長。本來月光微暗,離得遠還看不怎么清楚,現(xiàn)在靠近了,我清晰地看到族長并不是在瞎繞圈,她尸體走動的地面上,用紅色的血跡畫著一些圖形,看起來好像什么陣法,族長就是在按照這陣法走動。
      獵戶的院子里,為什么會有這些陣法?
      我到苗寨的時間不久,可為了找到戒指,暗地里對寨子的情況也做了不少功課。獵戶也是寨子里的一家大戶,獵戶家的獵人叫元武,據(jù)說年輕的時候可以徒手打死老虎,寨子里的人很保守,可是元武會拿上好的毛皮去漢人的市場上做交易。所以在寨子里也是比較富裕的。最新章節(jié)已上傳
      說起元武
      。我想起另一個獵人,也就是阿蓓的二伯,他身體非常強壯,似乎與喝了尸蠱的血有關。而元武雖然外表看起來并沒有阿蓓二伯那么魁梧,但他可以徒手打死老虎,肯定也是個非常強壯的人,我就想,現(xiàn)在族長尸體出現(xiàn)在他家院子,會不會暗示著他也和尸蠱有關?
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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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此時元武一家人都睡得很沉,整個小院子里一點聲音都沒有。我摸了摸地上那像是血液的液體,還是新鮮的,一碰到這血液,我的靈衣就有了反應,我的視線中微微泛起綠光,我心里一凜,這血液上有陰魂?可是,族長都死了好些天了,尸體里怎么可能還有新鮮血液流出來呢……
      我凝神看著面前的尸體,此時她的動作慢了下來,我屏住呼吸,表情復雜地走近她,伸出手去摸了摸族長的腦袋,在靈衣的作用之下,我并沒有看到陰魂。( 好看的小說這就奇怪了,尸體中并沒有鬼魂驅(qū)使,那她現(xiàn)在的行為到底如何解釋呢?
      讓我頭皮發(fā)麻的是,當我伸手去摸她的腦袋時,那尸身竟然停了下來,調(diào)整著姿勢,微微側(cè)身,讓手中的腦袋面對著我,而腦袋上的兩個血洞正好對上我,好像是在“看著”我一樣。
      當時我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,全身都發(fā)抖,差點就叫了出來。大半夜被一個沒有眼睛的人頭“看”著,心里不發(fā)毛是假的,要是獵戶家有人現(xiàn)在看到自己家院子里有這么一個鬼影走來走去,不被嚇死才怪呢。
      好在靈衣力量開啟之后,我的承受力似乎強了一些,幾秒鐘后,我鎮(zhèn)定了下來,同時,我心里忽然一動,冒出了一個想法。
      從門上的尸液可以看得出來,族長肯定是從獵戶家院子的大門進來的,可是剛才我追過來時,大門是鎖著的,我猛然回頭又看了一眼院子大門,渾身一震,大門還是鎖著的。也就是說,獵戶家有人給族長開了門,又把門給鎖上了,現(xiàn)在這個人一定躲在哪里看著我呢。
      我默默念誦啟動靈石的口訣,雖然靈石已經(jīng)與靈衣融合,但這口訣還是有效的,念動之后,我的感知更加敏感起來,于此同時,我悄悄地走向院子的一處角落,院子里還是一片靜謐,只有族長走動時發(fā)出輕微的聲音。
      我從墻角找到一根鐵棍握在手里,我猜測院子里一定藏著個人在看著我,可是那個東西到底是人還是鬼,我就不知了,是鬼還好辦,我有靈衣在身,是人的話,就得靠這根棍子來對付了。
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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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苗寨不大,寨子里的大戶不多,現(xiàn)在族長死了,寨子剩下的大戶還有兩家,其中一家就是獵戶家,如果這件事獵戶家真的參與其中了,那么苗寨三家大戶就有兩戶參與其中,我不得不懷疑是不是整個寨子都參與到了其中
      。
      不過馬上我就打消了這個想法,第一是因為阿蓓二伯死的時候,大家那痛恨他的樣子是裝不出來的,第二點在于,通過那晚阿蓓二伯和族長的對話可以聽得出來,前面六個死者的腦袋都是族長去處理的,而那六個腦袋都曾在我屋頂出現(xiàn)過,只有族長的沒有出現(xiàn)過。而且,那晚殺死阿霞的時候,阿蓓二伯似乎說過,阿霞是最后一個,尸蠱就煉成了,如果他真的參與了此事,他完全沒有必要再殺一個人。
      我腦子里有了另外一個想法,族長的被害恐怕和前幾個完全不同!借著月光,我細看族長的身體,她身上布滿了傷口,一個最大的傷口在肩膀上,整個都貫穿了,傷口很不平整,我想起那天在后山發(fā)現(xiàn)的滿是血跡的樹干,大小和族長肩膀上的這個洞正好是差不多。
      我警惕地看著院子,腦海中卻不由自主地回憶起那天發(fā)生的事情。首先是蔡力跟我們講了古戒指的傳說,然后我和蘇溪來到后山,就發(fā)現(xiàn)了染血的樹枝和滿地的血跡。再后來我們?nèi)チ耸ヅ?,在圣女洞里,蘇溪的背后沾滿了血跡,原來我以為是她在山洞里靠著一個滿身是血的尸體,現(xiàn)在想來,那個時候我們神經(jīng)太緊張了,蘇溪可能只是靠在了一塊沾著血的石頭上罷了。最后,我們順著血跡一路往后山的野人谷里追蹤,什么都沒有發(fā)現(xiàn),回過頭來之后,卻在圣女洞下發(fā)現(xiàn)了族長的尸體。
      族長被殺的過程我已經(jīng)大概能猜出來了,在去后山的路上,族長被樹干戳傷了肩膀,血流了一地,然后不知道什么原因,族長去了圣女洞,并且在內(nèi)洞的石頭上靠了一下,后來她逃離圣女洞,在離開的途中不知什么原因抓住了蘇溪的腳,后來也許是體力透支,就松手摔了下去
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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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在圣女洞下,族長被兇手取下腦袋,我想不明白的是,族長在危機關頭為何要逃到圣女洞,那時她已經(jīng)受了重傷,又是怎么進入圣女洞中的呢?要知道,我和蘇溪兩人進入山洞可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。還有,既然逃到了山洞,族長又為什么要在受了重傷的情況下,離開圣女洞呢?
      這一切除了族長自己,恐怕沒有人知道答案了,我躲在墻角的黑暗中,屏住呼吸感受周圍的動靜,不敢輕舉妄動。
     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,院子里越來越黑,到最后完全看不見了,我抬頭看見天空中月亮已經(jīng)下了山頭,沒有鬼物的刺激,靈衣的力量緩緩消退,我眼前一片漆黑,院子里沒有其他聲音,只有族長反復走動的聲音,沙沙沙,到像是蟲子在吃東西一樣
      。
      就在這時,我感覺到有個東西在慢慢向我靠近,我沒有動,舉著鐵棍貼著墻壁,只等著他再靠近一點。
      “嗚……”
      黑暗中,我感覺到有東西碰到了我的褲腿,并且發(fā)出一聲沙啞的鳴叫,接著,一個厚實的身體碰到我的小腿,我咬緊牙關,猛地一棍子砸了下去。
      “嗷……”這一棍子砸下去,我聽到一聲悶叫,不對,這聲音不像是人的聲音,怎么像是狗叫?
      我心里一驚,蹲下去在地上摸了摸,摸到一個毛茸茸的東西,再往上摸,果然摸到一個狗頭,狗頭上都是血,原來是啞巴狗??墒俏矣浀脝“凸访髅魇窃谠鹤拥哪且活^的啊,并且是被繩子拴著的,它怎么會出現(xiàn)在我的腳邊?是誰把啞巴狗放了出來?
      我眼前一片漆黑,心里很沒底,這下我知道對方一定是個人,不是鬼,并且他很可能就是殘殺族長的兇手。我不由想著,有時候人心毒起來,連鬼都自愧不如。
      我這一棍子砸得狠了,啞巴狗那么壯都被砸得站不起來了??墒俏荫R上又有了另一個疑問,剛才啞巴狗怎么沒有咬我?看它的樣子,似乎只是想提醒我。
      一想到這,我心里就挺不是滋味的,真害怕啞巴狗就這么死了,它雖然是獵戶的狗,可是現(xiàn)在在我心里可是一條明白大是大非的好狗,我不由摸了摸它的腦袋,啞巴狗渾身抽搐著,發(fā)出痛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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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啞巴狗渾身抽搐著,發(fā)出痛苦的嗚嗚聲。
      我以為啞巴狗是怕我了,心里挺過意不去的,多摸了幾下,當我抬手之時,忽然,我的手摸到了一個冰冷的東西,像是一把刀……
      我頓時收回手,心撲通撲通狂跳,這應該就是那個把啞巴狗放出來的人。我慌忙退后,那個人剛才在黑暗處默不出聲,定是在摸清我的方位,現(xiàn)在我已經(jīng)被他盯上了,他拿刀朝著我劈了過來。
      我渾身像掉進冰水里一樣,低聲喝問道:“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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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291章 啞巴狗
      沒有人回應,我暗自捏緊了手中的鐵棍,并將其置于身前,做出防御姿勢。
      \"呼——\"
      空氣中傳來揮刀的聲音
      。我迅速后退兩步,同時抬起鐵棍去擋,卻是并沒有與預想中的**對上,一片漆黑中,我只聽到自己粗重的喘氣聲。我暗自疑惑,這人到底是人是鬼?怎么連呼吸的聲音都沒有。
      \"呼——\"
      一聲沉悶的慘叫伴隨著刀聲傳來,隨后,溫熱的血液噴射在我臉上,我心中駭然,接連往后退去,卻是被一個沉重的東西砸在身上。我沒站穩(wěn),往左邊滾出去,然后就聽到咔嚓一聲。那人的刀反射出微弱的寒光。正好砍在了我剛剛躺著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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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我摸了一把自己的臉,臉上沒有傷口,這些血不是我的血,是誰的血?
      聽著啞巴狗的哀嚎聲,我恍然大悟,是啞巴狗幫我擋了這一刀。我眼眶一下子又酸又澀,心里像堵住了一樣,說不出的難受。
      我靠著墻角。大氣都不敢出,現(xiàn)在漆黑一片,那人也看不見我,剛才他把啞巴狗放出來,就是讓啞巴狗聞我的位置的。啞巴狗沒有咬我,而是扯著我的褲腳提醒我。都說狗能看清人看不清的東西,它一定是感覺到了什么危險的東西,才扯著我的褲腳提醒我。我心里說不清楚的感覺,愧疚和害怕弄得心里砰砰直跳,人邪惡起來。真是連狗都不如。
      此時,我們兩個在黑暗中對峙著,我握著鐵棍,一動都不敢動,他不清楚我的方位,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。
      我腦子快速地轉(zhuǎn)動著,族長去哪里了?剛才我還聽到她在院子里走動的聲音,現(xiàn)在連那沙沙聲都消失了。靈衣和靈石融合之后,力量大增,不過我還不能主動激發(fā)靈衣和靈石的能力。要是現(xiàn)在可以激發(fā)出二者的力量,我就可以加強五感,從而感知到對方的存在了,不過,說實話,就算我能感受到他的存在,我也沒有信心一定能打的過他,畢竟,苗人擅長用刀,這樣的貼身肉搏,我還真沒什么經(jīng)驗。
      說到對方的身份,難道他真是獵戶元武么?雖然他家也是寨子里的大戶,可是平時并不怎么張揚,我從沒想過他也會和這件事有關系。
      之前也從來沒有這方面的苗頭,今晚先是族長尸身跑進他家院子,爾后他又襲擊我,這一切轉(zhuǎn)變得也太突然了吧!
      還有,族長的尸身又為何要跑到元武家的院子里來呢?這里有什么她要的東西,她腳底的血陣又是什么?
      腦子里有太多的謎題,這時,我忽然想起了鏡子說的那句話:我是現(xiàn)在唯一知道真相的人
      。想當初,鏡子就是用那幾句撲朔迷離的話引誘著我去了鬼城,我在鬼城無意間看到那石碑,然后又來到云南??墒?,從我到鬼城開始,鏡子就再也沒出現(xiàn)過,我也不知道他所說的真相到底是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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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在阿霞被殺的那天晚上,族長曾對阿蓓二伯提到過靈衣玉佩,還說二伯想自作聰明地改變靈衣和玉佩的命運。我想起杜修明所做的一切也是為了打破靈衣玉佩的傳承,讓蔡家脫離那些悲慘的命運,我不由靈機一動,寨子里這些人難道也和蔡家人有關?
      腦子里閃現(xiàn)的這些疑問也不過是眨眼之間的事,然而,現(xiàn)在并不是縷清這些線頭的時候,因為我仍然在與黑暗中的\"持刀者\"對峙著,有著性命之憂。
      院子里一片黑暗,也是一片寂靜,那個人在砍完那刀之后,就再次隱匿于黑暗之中。雖說敵不動則我不動,可這樣待著也不是辦法,必須要趕快離開這里才行。
      我不確定剛才我的模樣有沒有被看到,如果我的樣子被看到了,我又死在這里的話,真的不知道米嘉和蘇溪會有什么樣的下場,為了她們,我也不能死。
      那人的耳朵似乎很靈,我靠著墻角一點一點挪動著身體,盡量不發(fā)出聲音。走著走著,我碰上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,我用手一摸,手上又滑又粘,惡心的液體粘了我一手,我感覺有什么東西在我的手上蠕動,讓我心里一陣發(fā)惡。
      這是一個人的身體,沒有穿衣服,而且已經(jīng)有點腐爛了,因為我聞到一股腐臭味。這腐臭味還不是一般的腐臭,而是混著一種獨特的花香,那種劇烈的香味混著劇烈的臭味,聞得我腦子里昏昏沉沉的,差點當場就吐了出來。
      這肯定是族長的尸體!我忍住惡心,用手在那東西上摸了摸,果然摸到一個脖子一樣的東西。但是再往上摸,我就呆住了,怎么會有腦袋?族長的尸體不是把腦袋抱在胸前的么?
      這種惡心竟是又不經(jīng)意間開啟了靈衣的力量,我眼中有了一絲綠光,而我眼前卻出現(xiàn)了驚悚的一幕——只見族長的尸體背對著我,她的雙手捧著腦袋,正往脖子上安,腦袋放在脖子上之后,居然真的像重新長在上面了一樣,我正驚駭之時,族長的頭忽然轉(zhuǎn)了一百八十度,將那張恐怖的血臉正對著我
     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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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這種惡心竟是又不經(jīng)意間開啟了靈衣的力量,我眼中有了一絲綠光,而我眼前卻出現(xiàn)了驚悚的一幕——只見族長的尸體背對著我,她的雙手捧著腦袋,正往脖子上安,腦袋放在脖子上之后,居然真的像重新長在上面了一樣,我正驚駭之時,族長的頭忽然轉(zhuǎn)了一百八十度,將那張恐怖的血臉正對著我
      。
      事出突然,我根本沒有料到會這樣,更詭異的是,族長臉上的皮膚像水一樣流動著,我驚呆了,這是怎么回事?
      這時,族長的身子忽然一顫,發(fā)出嗡的聲音,這個聲音響了三聲,隨后,她的腦袋直接掉落下來。腦袋落下之后,她的尸體砰然倒地,我看到她脖子里面有個東西在震動發(fā)光,正是米嘉放進去的手機!
      也不知道是誰打了電話進來,手機震動著,屏幕亮起微弱的光。本來手機從脖子里塞進去就不容易,估計也沒塞多深,現(xiàn)在一震,手機就滑了出來,帶出一腔暗紅的液體。一團黑霧似的蟲子爬滿手機,手機一震,他們就瘋了似的四處逃散。族長的肚子里,怎么會有這么多蟲子?
      我被這一幕驚呆了,而剛才那個腦袋正好掉在我的腳邊,我下意識地踢出去,然后才想起來,現(xiàn)在這個腦袋可是關鍵,怎么能扔呢,于是我又上去追那個腦袋。
      沒想到接下來發(fā)生了一件我匪夷所思的事情,族長的腦袋竟然慢慢散開去,幾秒之后,就這么消失不見了,而地面上多了好多小蟲子。這些小蟲潮水般散開,我看著心里發(fā)麻,趕緊讓開,可在我退步的時候,有蟲子爬到了腳下,我一腳踩下去,蟲子被踩扁,流出帶著腥臭味的液體。
      我想盡快退到遠處去,可蟲子的速度實在太快了,有一些順著我的腳往我身上爬來,我伸出手去想要拍落它們,卻是因為光線不好,直接拍碎了幾條蟲子的身體,我手上沾了好些液體,一陣惡臭傳來,我再也忍不住了,哇地一口就吐了出來,這種惡心感根本不是你能控制的,而是胃本能的收縮。
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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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此時已經(jīng)快天亮了,我昨天吃的晚飯早已消化得差不多了,所以沒吐出什么,主要是干嘔,當我稍微好一些時,聽到有人在獵戶家的小樓上,用苗語嘰里呱啦地亂喊著什么,我完全聽不懂。
      那人從樓上下來,打開了院子里的燈,然后走到我面前,我這才認出他是獵戶元武。元武還穿著睡覺的衣服,腳上拖著拖鞋,頭發(fā)也亂糟糟的,很生氣地質(zhì)問我:\"你在我家干什么?\"
      看這元武這個樣子,我一下子蒙了,這個睡眼惺忪的獵戶元武,顯然不可能是那個攻擊我的人。這時我才感到一陣后怕,剛才我摸到族長尸身后,注意力一直在她那邊,竟是忽略了黑暗中隱匿的那人,如果剛才他聽著我的聲音向我砍過來,那后果不堪設想
      。
      我四處張望,院子里只有族長的尸體到在那兒,還有啞巴狗垂死在血泊之中,其他哪里還有什么人?他是趁黑逃走了,還是躲在了元武家?
      元武因為經(jīng)常與外界走動,漢話說得還不錯,問我為什么半夜三更到他家來。我想了很多借口,可是沒有一條說得出口的,并且,族長的尸身擺在那里,我撒謊的話,也不好解釋。最后,我只好實話實說,說是跟著族長的尸體到他家來的。
      本來元武看我的眼神,還只是充滿了敵意,可是當我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,元武的眼神變了,他看著我,像看神經(jīng)病一樣。
      這么一鬧,元武家里的其他人也醒了過來,在竹樓上揉著睡眼問他發(fā)生了什么事,元武抬頭用苗語喊了幾句,上面爆發(fā)出哄堂大笑。我就知道這些人不會信,可是這就是事實,斷了頭的尸體會行走,除非是親眼所見,要不任何一個精神正常的人都不會相信我的話的。
      笑完之后,元武神情一變,沖樓上的人喊了幾句話,那些人也止住了笑聲,從樓上沖了下來。
      怎么了?他們要干什么?我握著手中唯一的鐵棍,擋在自己身前,其實我知道這是螳臂當車,元武一個人都可以把我放到。夾豆狂巴。
      \"你們要干什么?\"我問道。
      \"你褻瀆我們的族長,把她的尸體弄到這里來,你就是我們整個苗族的罪人,我們要帶你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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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我們要帶你去女媧廟,接收懲罰。\"元武憤然說道。
      這回我真的是有口說不清了,現(xiàn)在族長死了,在寨子里當家的肯定是老太婆那個老族長,我總覺得她對我的敵意非常重。如果落到老太婆的手里,我可能真就兇多吉少了。
      看著他們氣勢洶洶,我知道反抗只會讓自己受傷,并且我還要考慮到蘇溪米嘉二人還在寨子里,只好放下了鐵棍。
      臨走前,我看了一眼啞巴狗,讓元武定要將它好好安葬,本來我以為元武是啞巴狗的主人,對它肯定會有感情的,誰知我說了這話后,元武卻很是不屑地哼了一聲,我擔心他不會善待啞巴狗,就堅持要把啞巴狗的尸體帶走,這條狗比寨子里的好多人還要善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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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292章 陷阱
      元武聽著我要抱走啞巴狗的尸體,先是嘲弄地笑了笑,然后有些不耐煩地讓我動作來快點。我聽著元武讓一個人先行去通知寨子里的人
      。
      走出元武家院子時。天際露出了一絲魚肚白,一路上,不時有收到消息的人加入押送我的隊伍。他們認定我是褻瀆族長尸體的混蛋,惡狠狠地推著我往女媧廟走,我捧著被砍殺的啞巴狗,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悲涼之意。
      快到女媧廟時,我隱約看到里面閃動著燭光,看來里面已經(jīng)有好些人了。到了廟門處,元武看著我懷中的啞巴狗,大聲說著:\"進廟之前,要把這臟東西放下!\"
      我瞥了他一眼。把啞巴狗抱得更緊了,冷笑著沒有說話。
      \"你笑什么?\"元武被我弄得莫名其妙,皺眉問道。
      \"我笑你們這么一大幫人。竟然沒有一條狗明辨是非。放著真兇不去查,反而把我抓起來。\"
      元武的臉色一黑,一拳錘在我肩膀上,他的力氣很大,我感覺肩膀都要被他打散了,疼得我倒吸了一口冷氣。
      \"少廢話,滾進去!\"元武被我的話激怒了,又見我把啞巴狗的尸體抱得那么緊。一副絕不松手的樣子,就直接用力把我推進了女媧廟。
      這是我第二次進女媧廟,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,自從發(fā)現(xiàn)這女媧的雕像和寨子里的無頭女尸那么像之后,我看著這神像都覺得心里瘆得慌。
      進到廟里,我看到女媧像的正下方盤腿坐著一個佝僂的身子,雖然廟里光線有些昏暗,但我知道那人定是老太婆,她穿著一件黑褐色的老人衫,老人衫上窄下寬。她盤著腿坐在那,腿全部藏在寬大的老人衫里,遠看就像一個沒有腿的怪物。
      剛才吐了一陣,現(xiàn)在看到她,我不由回想起那天她吃蜈蚣的樣子,胃里忍不住又是一股翻騰。老太婆為了她肚子里那條金線蛇,連蜈蚣都吃的下,這條金線蛇一定是她的寶貝兒,可這條金線蛇卻被我給砸死了,老太婆肯定恨我入骨。
      她坐在本該是族長坐的位置,佝僂的身體在燭光中顯出幾分詭異,我本來有點慌,但是想到輸人不能輸陣,這就昂首挺胸起來,不能讓老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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