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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漆黑的午夜,一條血紅的舌頭在我臉上慢慢舔過,濕噠噠冷冰冰的。

        我想把它弄開,卻是一動都動不了。渾身的汗毛倒立起來,腦子里一片空白,一股劇烈的惡臭熏得我胃里翻江倒海一樣。

        這時,屋外厚重的云層散開,清亮的月光灑進(jìn)我的屋子,我終于看清了這東西的真實樣貌。

        血紅的舌頭沾著腥臭的尸液,從一張兩端被撕扯開的嘴里伸出來,沾滿血的臉上布滿密密麻麻的孔洞,我一眼就認(rèn)出,這和阿蓓二伯被蜈蚣咬死時。身上的蟲洞一模一樣,眼珠早就被蟲子吃掉了,兩個血洞就那么盯著我。

        更為詭異的是,就只有這一個腦袋在我枕頭邊,沒有身體。

        這是什么東西?我再也不想被這鬼東西舔到了,只想立刻逃開,用盡全力想要往另一邊滾去。

        我成功地滾開了,卻是一下用力過頭,直接從床的另一端翻了出去,這一下摔得不輕,一百多斤的體重全壓在左膀子上,痛的我直接叫了出來。

        我感覺到疼的感覺。手腳也都能動了,心中大喜,同時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身上閃起了微弱的綠光,我明白是剛才那一下意外地開啟了靈衣,我從地上爬起來。想著剛才的情形,心里砰砰直跳。半天都平靜不下來。

        可是,我站起來后,床上卻空空如也,那顆人頭不知滾到哪里去了。

        不會是我看錯了吧?我摸了一把臉,臉上還是粘噠噠的,那股惡臭味明明還在,剛才的一切絕對不是幻覺,人頭躲到哪里去了?

        我知道她一定還在房間里,因為我感覺有什么東西一直在黑暗中看著我。

        今晚有些悶,我睡覺的時候沒有關(guān)窗,這時吹過一陣夜風(fēng),我剛睡醒。被風(fēng)吹得打了個激靈,覺得有點冷。

        說實話,說一點都不害怕,那是假的,我把房間里的燈打開,視線頓時亮了起來,翠綠的竹墻被日光燈照的挺好看的,經(jīng)歷了這么多次撞鬼事件之后,我覺得就沒有什么東西比日光燈更辟邪的了,只要一開燈,什么妖魔鬼怪都馬上跑得沒影了。

        開燈之后,我膽子大起來,把屋子里角角落落都搜了一遍,那個鬼頭果然沒影了。

        我用手摸了一把臉頰,把那些惡心的粘液擦掉,這些粘液泛著黃綠色,像是膿水,我差點沒吐出來。找了一圈我也累了,從到黎黎寨第一天起,好像就沒睡過安穩(wěn)覺,我的身體和精神狀態(tài)始終不行。

        我要找出鬼頭,不只是怕她大半夜地再舔我,更主要的是,寨子里出事的尸體都丟了腦袋,這個鬼頭和那些尸體有沒有聯(lián)系?

        又是一陣?yán)滹L(fēng)吹過,我腦子清爽了很多,皺眉想著,這寨子里的尸體也太有病了,為什么大半夜的都喜歡來找我?

        我看向打開的窗戶,猜測腦袋是從窗戶飄進(jìn)來的,這也怪我自己大意,阿蓓二伯死了以后,我以為不會再有什么事發(fā)生,就放松了警惕。

        這時,我忽然想到一件不對勁的事,在阿霞拍攝的視頻中,無頭尸體最后進(jìn)入房間那一段并不清晰,如果腦袋是從窗戶里鉆進(jìn)來的,當(dāng)日那具無頭尸是怎么進(jìn)來的?那天,我睡覺有鎖門,難道這尸體還會自己用鑰匙開門?

        她像活人一樣用鑰匙打開了我的門,像活人一樣,端坐在我房間里,一想到這些畫面,我喉嚨忍不住發(fā)緊,手心攥滿了冷汗。

        我再一次覺得這個寨子詭異得讓人窒息,我不想讓蘇溪米嘉二人在這里受到傷害,決定找到戒指后,馬上就離開這個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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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可現(xiàn)在最大的問題就是族長不肯出現(xiàn),為此我還托阿蓓給她阿媽帶話,阿蓓說,以前族長挺熱情的,還經(jīng)常接待來山寨旅游的客人,但是自從前幾天寨子里來了幾個外人,族長就搬到圣女洞去住了,沒給阿蓓多說什么。那時我才知道,原來族長也不是一直住在圣女洞的。

        我心中有了主意,明天去圣女洞給她留個字條,要是三天之內(nèi)不把戒指給我,我就把她是幫兇的事情曝光。夾住找圾。

        族長恐怖的蠱術(shù)我見識過,為了保險起見,我會告訴族長,我的郵箱里也有一封定時發(fā)送的郵件,如果我出事了,這封郵件就會自動發(fā)到附近的所有警局。這一招數(shù)我是在冷易寒那里學(xué)來的,要是這樣都不能把族長逼出來了,我也技窮了。

        剛才被鬼頭一嚇,我精神了一會兒,現(xiàn)在又困了,身子忍不住滑下去,從坐姿改成躺著的姿勢。

        躺下去后,我的視線正好對著天花板。一個嘴角被撕開,看起來好像笑著的女人頭,毫無預(yù)兆地跳入我的眼簾,她正躲在天花板的一角,“笑瞇瞇”地看著我,臉上的蟲洞不時有蜈蚣翻出來。

        我忘了叫出聲來,因為這個時候我看到的一幕,已經(jīng)不能用恐怖來形容了。

        天花板上,不止一個女人頭,一共六個,一字排開,俯視著我……

        我醒來的時候,蘇溪和米嘉早就在我房間等著我了,我起身坐起來,一時間有點蒙。

        過了一會兒,我才反應(yīng)過來,我昨晚不是看到了六個女鬼人頭么?難道這又是一場噩夢?

        “學(xué)長,你的臉色怎么這么差?”蘇溪見我明明醒了,卻坐在床上發(fā)了好久的呆,一臉關(guān)心地問我。

        這一場噩夢做得還真夠狠,我渾身都是冷汗,背心都濕透了。

        我不想讓她擔(dān)心我,就摸了把汗,故作輕松道:“沒事,做了一個噩夢?!?br />
        我的手是從額頭上摸到了臉頰上,摸到左臉頰的時候,我感覺不對勁,臉上什么東西粘乎乎的?

        攤開手一看,手掌心有一小塊黃綠黃綠的液體,像是膿水一樣。

        我像是被雷打中了一樣,心里無比震驚,昨晚的事情,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?

        來苗寨之后,這已經(jīng)是第二次了,我甚至有些懷疑,到底哪個才是現(xiàn)實,哪個才是夢境。想到這里,我不由得看向蘇溪和米嘉。

        “學(xué)長,你沒事吧?”蘇溪很擔(dān)心我,探手在我額頭上試了一下,沒有溫度。

        這個親昵的動作弄得我有點不好意思,尤其米嘉還看著呢。

        米嘉別過頭去,假裝沒有注意到我們,這樣我和蘇溪反而更尷尬了,這本來沒什么,現(xiàn)在看起來也是有什么了。

        我趕緊叉開話題問她們找我做什么,原來,是苗寨要開賽歌會了。苗人能歌善舞,據(jù)說每年都要開大型的賽歌會,姑娘小伙們隔山對歌,對的好的當(dāng)天就成親的也有!

        雖然苗寨才出了那些事,但是賽歌會不能取消,要不數(shù)不清的年輕小伙和待嫁的姑娘又得耽擱一年,背后肯定要偷偷罵娘呢。

        賽歌會我不關(guān)心,我關(guān)心的是,這么盛大的賽歌大會,族長一定會到場,到時候我就不怕她不交出戒指了。

        阿蓓二伯被處死之后,寨子里恐怖的氣氛消減了不少,賽歌會是大事,十里八鄉(xiāng)的苗人都會趕過來,寨子里熱鬧非凡,每個人都帶著笑臉,那是一種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開心。

        不過我還是覺得別扭,這些淳樸的人,也是昨天虐殺阿蓓二伯時那群暴戾的人,我不禁嘆息到,人真的太復(fù)雜了,比妖魔鬼怪可怕多了。

        蘇溪和米嘉不知道從哪里弄來兩套苗族傳統(tǒng)服飾換上,我看的差點呆住了,我知道她們漂亮,可是從來沒想過,她們穿上少數(shù)民族的衣服也會這么漂亮,別有一番風(fēng)情!

        走近后,她們才告訴我,是阿蓓非讓她們穿的。我們一起走進(jìn)人群,我才發(fā)現(xiàn),看呆的不止我一個,還有那些苗人小伙,賽歌會上,他們不停地朝蘇溪和米嘉兩人唱情歌。米嘉還好,蘇溪臉皮薄,一會兒就撐不住了,換了身衣服來找我:“學(xué)長,你找到族長沒有?”

        苗族服飾厚重,穿了一小會兒,蘇溪已是一臉的汗,臉上紅彤彤的,小喘著氣問我。

        今天苗寨人山人海,我卻硬是沒有找到族長。除了族長,我覺得老太婆應(yīng)該也知道戒指的下落,但我不是很想和她打交道。這會實在是找不到族長了,我才決定找找老太婆,可是,我掃視了一圈,發(fā)現(xiàn)老太婆今天也沒出現(xiàn),我猛然驚覺,她和族長,都消失了很多天了。

        這時,我看到米嘉和阿蓓朝這邊走來,米嘉的皮膚白,一眼就能從皮膚黝黑的苗人里分辨出來。

        她們走過來,米嘉開門見山道:“周冰,古戒指有下落了?!?br />
        我激動道:“真的?在哪里?”

        這么多天,我沒有打聽到一丁點戒指的信息,我都快要懷疑這個寨子到底有沒有那枚戒指了,米嘉這一句話把我心里的疑慮都掃空了。

        蘇溪她們只知道我要找戒指,卻不知道是為了什么,她看我高興得像個瘋子,忍不住笑出來:“學(xué)長,已經(jīng)很久沒見你這么開心了?!?br />
        聽了這話,我心里想著,傻丫頭,找到戒指,你就不會出事了,我能不開心么。

        米嘉卻冷靜地說:“你先別高興得太久,我說不清這個消息算是好消息,還算是壞消息?!?br/>
    哲哲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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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漆黑的午夜,一條血紅的舌頭在我臉上慢慢舔過,濕噠噠冷冰冰的。

        我想把它弄開,卻是一動都動不了。渾身的汗毛倒立起來,腦子里一片空白,一股劇烈的惡臭熏得我胃里翻江倒海一樣。

        這時,屋外厚重的云層散開,清亮的月光灑進(jìn)我的屋子,我終于看清了這東西的真實樣貌。

        血紅的舌頭沾著腥臭的尸液,從一張兩端被撕扯開的嘴里伸出來,沾滿血的臉上布滿密密麻麻的孔洞,我一眼就認(rèn)出,這和阿蓓二伯被蜈蚣咬死時。身上的蟲洞一模一樣,眼珠早就被蟲子吃掉了,兩個血洞就那么盯著我。

        更為詭異的是,就只有這一個腦袋在我枕頭邊,沒有身體。

        這是什么東西?我再也不想被這鬼東西舔到了,只想立刻逃開,用盡全力想要往另一邊滾去。

        我成功地滾開了,卻是一下用力過頭,直接從床的另一端翻了出去,這一下摔得不輕,一百多斤的體重全壓在左膀子上,痛的我直接叫了出來。

        我感覺到疼的感覺。手腳也都能動了,心中大喜,同時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身上閃起了微弱的綠光,我明白是剛才那一下意外地開啟了靈衣,我從地上爬起來。想著剛才的情形,心里砰砰直跳。半天都平靜不下來。

        可是,我站起來后,床上卻空空如也,那顆人頭不知滾到哪里去了。

        不會是我看錯了吧?我摸了一把臉,臉上還是粘噠噠的,那股惡臭味明明還在,剛才的一切絕對不是幻覺,人頭躲到哪里去了?

        我知道她一定還在房間里,因為我感覺有什么東西一直在黑暗中看著我。

        今晚有些悶,我睡覺的時候沒有關(guān)窗,這時吹過一陣夜風(fēng),我剛睡醒。被風(fēng)吹得打了個激靈,覺得有點冷。

        說實話,說一點都不害怕,那是假的,我把房間里的燈打開,視線頓時亮了起來,翠綠的竹墻被日光燈照的挺好看的,經(jīng)歷了這么多次撞鬼事件之后,我覺得就沒有什么東西比日光燈更辟邪的了,只要一開燈,什么妖魔鬼怪都馬上跑得沒影了。

        開燈之后,我膽子大起來,把屋子里角角落落都搜了一遍,那個鬼頭果然沒影了。

        我用手摸了一把臉頰,把那些惡心的粘液擦掉,這些粘液泛著黃綠色,像是膿水,我差點沒吐出來。找了一圈我也累了,從到黎黎寨第一天起,好像就沒睡過安穩(wěn)覺,我的身體和精神狀態(tài)始終不行。

        我要找出鬼頭,不只是怕她大半夜地再舔我,更主要的是,寨子里出事的尸體都丟了腦袋,這個鬼頭和那些尸體有沒有聯(lián)系?

        又是一陣?yán)滹L(fēng)吹過,我腦子清爽了很多,皺眉想著,這寨子里的尸體也太有病了,為什么大半夜的都喜歡來找我?

        我看向打開的窗戶,猜測腦袋是從窗戶飄進(jìn)來的,這也怪我自己大意,阿蓓二伯死了以后,我以為不會再有什么事發(fā)生,就放松了警惕。

        這時,我忽然想到一件不對勁的事,在阿霞拍攝的視頻中,無頭尸體最后進(jìn)入房間那一段并不清晰,如果腦袋是從窗戶里鉆進(jìn)來的,當(dāng)日那具無頭尸是怎么進(jìn)來的?那天,我睡覺有鎖門,難道這尸體還會自己用鑰匙開門?

        她像活人一樣用鑰匙打開了我的門,像活人一樣,端坐在我房間里,一想到這些畫面,我喉嚨忍不住發(fā)緊,手心攥滿了冷汗。

        我再一次覺得這個寨子詭異得讓人窒息,我不想讓蘇溪米嘉二人在這里受到傷害,決定找到戒指后,馬上就離開這個地方。

        可現(xiàn)在最大的問題就是族長不肯出現(xiàn),為此我還托阿蓓給她阿媽帶話,阿蓓說,以前族長挺熱情的,還經(jīng)常接待來山寨旅游的客人,但是自從前幾天寨子里來了幾個外人,族長就搬到圣女洞去住了,沒給阿蓓多說什么。那時我才知道,原來族長也不是一直住在圣女洞的。

        我心中有了主意,明天去圣女洞給她留個字條,要是三天之內(nèi)不把戒指給我,我就把她是幫兇的事情曝光。夾住找圾。

        族長恐怖的蠱術(shù)我見識過,為了保險起見,我會告訴族長,我的郵箱里也有一封定時發(fā)送的郵件,如果我出事了,這封郵件就會自動發(fā)到附近的所有警局。這一招數(shù)我是在冷易寒那里學(xué)來的,要是這樣都不能把族長逼出來了,我也技窮了。

        剛才被鬼頭一嚇,我精神了一會兒,現(xiàn)在又困了,身子忍不住滑下去,從坐姿改成躺著的姿勢。

        躺下去后,我的視線正好對著天花板。一個嘴角被撕開,看起來好像笑著的女人頭,毫無預(yù)兆地跳入我的眼簾,她正躲在天花板的一角,“笑瞇瞇”地看著我,臉上的蟲洞不時有蜈蚣翻出來。

        我忘了叫出聲來,因為這個時候我看到的一幕,已經(jīng)不能用恐怖來形容了。

        天花板上,不止一個女人頭,一共六個,一字排開,俯視著我……

        我醒來的時候,蘇溪和米嘉早就在我房間等著我了,我起身坐起來,一時間有點蒙。

        過了一會兒,我才反應(yīng)過來,我昨晚不是看到了六個女鬼人頭么?難道這又是一場噩夢?

        “學(xué)長,你的臉色怎么這么差?”蘇溪見我明明醒了,卻坐在床上發(fā)了好久的呆,一臉關(guān)心地問我。

        這一場噩夢做得還真夠狠,我渾身都是冷汗,背心都濕透了。

        我不想讓她擔(dān)心我,就摸了把汗,故作輕松道:“沒事,做了一個噩夢。”

        我的手是從額頭上摸到了臉頰上,摸到左臉頰的時候,我感覺不對勁,臉上什么東西粘乎乎的?

        攤開手一看,手掌心有一小塊黃綠黃綠的液體,像是膿水一樣。

        我像是被雷打中了一樣,心里無比震驚,昨晚的事情,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?

        來苗寨之后,這已經(jīng)是第二次了,我甚至有些懷疑,到底哪個才是現(xiàn)實,哪個才是夢境。想到這里,我不由得看向蘇溪和米嘉。

        “學(xué)長,你沒事吧?”蘇溪很擔(dān)心我,探手在我額頭上試了一下,沒有溫度。

        這個親昵的動作弄得我有點不好意思,尤其米嘉還看著呢。

        米嘉別過頭去,假裝沒有注意到我們,這樣我和蘇溪反而更尷尬了,這本來沒什么,現(xiàn)在看起來也是有什么了。

        我趕緊叉開話題問她們找我做什么,原來,是苗寨要開賽歌會了。苗人能歌善舞,據(jù)說每年都要開大型的賽歌會,姑娘小伙們隔山對歌,對的好的當(dāng)天就成親的也有!

        雖然苗寨才出了那些事,但是賽歌會不能取消,要不數(shù)不清的年輕小伙和待嫁的姑娘又得耽擱一年,背后肯定要偷偷罵娘呢。

        賽歌會我不關(guān)心,我關(guān)心的是,這么盛大的賽歌大會,族長一定會到場,到時候我就不怕她不交出戒指了。

        阿蓓二伯被處死之后,寨子里恐怖的氣氛消減了不少,賽歌會是大事,十里八鄉(xiāng)的苗人都會趕過來,寨子里熱鬧非凡,每個人都帶著笑臉,那是一種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開心。

        不過我還是覺得別扭,這些淳樸的人,也是昨天虐殺阿蓓二伯時那群暴戾的人,我不禁嘆息到,人真的太復(fù)雜了,比妖魔鬼怪可怕多了。

        蘇溪和米嘉不知道從哪里弄來兩套苗族傳統(tǒng)服飾換上,我看的差點呆住了,我知道她們漂亮,可是從來沒想過,她們穿上少數(shù)民族的衣服也會這么漂亮,別有一番風(fēng)情!

        走近后,她們才告訴我,是阿蓓非讓她們穿的。我們一起走進(jìn)人群,我才發(fā)現(xiàn),看呆的不止我一個,還有那些苗人小伙,賽歌會上,他們不停地朝蘇溪和米嘉兩人唱情歌。米嘉還好,蘇溪臉皮薄,一會兒就撐不住了,換了身衣服來找我:“學(xué)長,你找到族長沒有?”

        苗族服飾厚重,穿了一小會兒,蘇溪已是一臉的汗,臉上紅彤彤的,小喘著氣問我。

        今天苗寨人山人海,我卻硬是沒有找到族長。除了族長,我覺得老太婆應(yīng)該也知道戒指的下落,但我不是很想和她打交道。這會實在是找不到族長了,我才決定找找老太婆,可是,我掃視了一圈,發(fā)現(xiàn)老太婆今天也沒出現(xiàn),我猛然驚覺,她和族長,都消失了很多天了。

        這時,我看到米嘉和阿蓓朝這邊走來,米嘉的皮膚白,一眼就能從皮膚黝黑的苗人里分辨出來。

        她們走過來,米嘉開門見山道:“周冰,古戒指有下落了。”

        我激動道:“真的?在哪里?”

        這么多天,我沒有打聽到一丁點戒指的信息,我都快要懷疑這個寨子到底有沒有那枚戒指了,米嘉這一句話把我心里的疑慮都掃空了。

        蘇溪她們只知道我要找戒指,卻不知道是為了什么,她看我高興得像個瘋子,忍不住笑出來:“學(xué)長,已經(jīng)很久沒見你這么開心了?!?br />
        聽了這話,我心里想著,傻丫頭,找到戒指,你就不會出事了,我能不開心么。

        米嘉卻冷靜地說:“你先別高興得太久,我說不清這個消息算是好消息,還算是壞消息?!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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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聽米嘉的口氣,我就知道這事兒沒有那么簡單,她讓我們跟她去,然后轉(zhuǎn)身走入人群。我和蘇溪便跟上去。

        看著她的背影,我再次有了之前那種異樣的感覺,這兩天,米嘉的話怎么變得這么少?特別言簡意賅,好像刻意和我們拉開距離似的。之前我覺得是她成熟了,現(xiàn)在想來,可能是最近發(fā)生了太多事,她也太累了吧。

        這時,米嘉已經(jīng)朝著一個正和別人攀談的青年招了招手。

        現(xiàn)在我對黎黎寨的人都多了個心眼兒,我想著接下來說的話可能不適合讓阿蓓聽到。就找了個借口把阿蓓支開,讓她去給我也找件苗族服飾來,阿蓓沒多想,興高采烈地跑開了。

        我這時才認(rèn)真打量起那個青年男子。

        這人和我個子差不多高,在苗人里已經(jīng)算高個子了,頭發(fā)剃成板寸,額頭上扎著一根彩繩,皮膚黝黑,看到米嘉招手,他眼神一亮,立刻朝我們跑來。

        不知為何,一看到他。我心里就有一種異樣的感覺,問米嘉他是誰。

        米嘉對我和蘇溪說:“他叫蔡力,苗人的名字傳字不傳姓,他阿爸叫寶蔡。他是四個山頭外騰寶寨子來的,我跟他聊天時。聽他說起了戒指的事情。”

        蔡力跑到我面前時,我發(fā)現(xiàn)他真的很壯。而且我心里那種異樣的感覺更強(qiáng)烈了,不過他人很熱情,一聽說我是打聽戒指的事情,立刻熱心地說給我聽。

        “二十年前,我阿爸到這個寨子來行醫(yī),正巧遇上寨子里發(fā)生了怪事。我阿爸是外鄉(xiāng)人,苗寨很排外,即使都是苗人,也不能得知黎黎寨最深的秘密。當(dāng)年那件事的真相到底是怎樣,只有黎黎寨自己人知道了。那件事發(fā)生后,我阿爸準(zhǔn)備離開黎黎寨,可是黎黎寨正好爆發(fā)了瘟疫。我阿爸只好留下來治病?!?br />
        我聽他說了半天,還沒有提到戒指兩個字,有些不耐煩了,不過我又不好意思催。

        “其中有一個被我阿爸治好的人,感恩我阿爸的救命情,就問我阿爸要什么。我阿爸說他不要金銀珠寶,就是想知道黎黎寨前一段時間,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怪事。那人說,本來這事不該告訴外人,但恩人既然問了,他就破例說了出來,他說,前一段時間在黎黎寨發(fā)生的事情,都是一段詛咒?!?br />
        詛咒?我和米嘉對視了一眼,我隱約感覺這個詛咒和戒指有關(guān),沒有打斷蔡力,讓他繼續(xù)說。

        蔡力接著說道:“傳說,黎黎寨的女媧洞中有一枚供奉女媧大神的戒指,如果有人因為自己的私欲奪走了戒指,他們寨子里就會遭受大災(zāi)。二十年前發(fā)生的怪事和瘟疫都是因為黎黎寨里有個人想要偷走戒指賣出去。結(jié)果,那個人在逃離的時候,被野人谷里的大蟒蛇吞了。后來黎黎寨的族長,把戒指找了回來,瘟疫才停止?!?br />
        二十年前,不正是老太婆年輕的時候么?難怪她現(xiàn)在心里這么變態(tài),原來是因為年輕的時候就經(jīng)歷了一些怪異的事情。

        說真的,我對這個老太婆特別怵,所以也只有在心里罵罵她。

        這時已經(jīng)臨近中午,日頭越來越猛,寨子里都是人,也特別鬧,我們往后山走,換了個陰涼的地方繼續(xù)聊。

        蔡力人不像看起來那么討厭,漢語也說的很好。我心里想著他說的話,問道:“你說的二十年前的怪事,到底有多怪?”在我心里,再怪也怪不過這幾天寨子里的命案。

        沒想到蔡力說的話讓我大吃一驚:“據(jù)說,黎黎寨不斷有人死掉,都是女人,赤身**,腦袋卻不見了?!?br />
        聽到這話,我感覺腦袋里嗡地一聲,短短的幾秒鐘時間,我好像什么都聽不見了。蘇溪的臉色也很難看,她驚恐地問:“什么,二十年前就有這種事?”

        我原本以為這怪事是從前幾天黑衣人來才發(fā)生的呢,現(xiàn)在看來這事和黑衣人根本沒有關(guān)系。

        蔡力壓著聲音問我道:“阿哥阿姐,黎黎寨最近發(fā)生的事我也聽說了,一定是有人動了私念,要偷走女媧戒指?!?br />
        我哭笑不得,這里對這枚戒指最有私念的人就是我了,可我只是想帶一帶而已,并不想據(jù)為己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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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不過,蔡力這番話還是很有用的,第一,我知道戒指是真的存在的;第二,戒指是在圣女洞里;第三,讓我最不可思議的,原來這些怪事二十年前就發(fā)生過一次了啊。

        阿蓓二伯比族長大了十歲左右,那個時候他正好二十歲。族長說過,喝了尸蠱血,可以讓身體強(qiáng)壯,我第一眼看到阿蓓二伯時,就被他比一般苗人更健壯的身體震驚了,難道是因為那個時候起他就……

        我不敢繼續(xù)想下去,蘇溪和米嘉聽完了全程,顯然和我是想到了一塊去了。

        米嘉皺眉說道:“死了這么多人,就沒有警察來查過么?”

        蘇溪道:“米嘉姐姐你是不是覺得是寨子里有人在包庇這二伯,才讓他作惡了二十年?”

        一聽這話,我的眉頭擰得更緊了,阿蓓二伯還真的是在有人包庇的情況下殺人的,那個人還幫他藏人頭呢,而到現(xiàn)在我都不知道這些人頭都被藏在哪里。

        不過我馬上發(fā)現(xiàn)一絲不對勁,這回殺人是族長包庇的,可是二十年前,族長還只是個十歲出頭的小姑娘,那給二伯撐腰的人,到底是誰?

        我忍不住打了個寒戰(zhàn),不會是老族長吧,為何黎黎寨的兩任族長都要包庇一個殺人犯?

        “對了,你知道二十年前寨子里死了幾個人么?”蘇溪問道。

        蔡力想了想:“我阿爸說是七個,誰知道那人有沒有在騙我阿爸呢?!?br />
        蘇溪神色乍變,恐懼道:“七個,現(xiàn)在只有六個,還差一個?!?br />
        我明白蘇溪問這話的意思,米嘉也馬上聽懂了,微微點頭,神色變得難看了幾分。

        從蔡力嘴里也問不出更多的事來,米嘉知道我和蘇溪一定有話要說,就對我使了個臉色,然后帶著蔡力走了,我目送他們的背影往前山走去,待他們走遠(yuǎn)后,我才問蘇溪:“你擔(dān)心還會有人死?”

        二十年前,阿蓓二伯為了煉制尸蠱殺了七個人,這次沒有理由只殺六個。這就好比我和米嘉以前同在的公司,那王總制作五行兇陣,就必須要殺夠五個屬性的人,少一個都不能完成陣法,多一個也不能。

        蠱術(shù)我不太懂,不過道理和王總的邪陣應(yīng)該不會相差太多,現(xiàn)在只死了六個人,阿蓓二伯的尸蠱是怎么煉成的?還是說還死了一個人只不過我們不知道而已?

        此時我們在后山,特別安靜,和前山的熱鬧像隔了一個天地,山風(fēng)吹得我一抖,這鬼地方太奇怪了。

        “學(xué)長你別太擔(dān)心,兇手已經(jīng)死了,不會再有事了?!碧K溪的聲音讓我寬心了一點,我伸手抓住一根樹干,靠在上面探了口氣,心里舒服點了。

        “學(xué)長,你還準(zhǔn)備拿到戒指么?你可以告訴我為什么必須要拿到這枚戒指嗎?”

        說實話,我是不信詛咒這回事的,既然知道了戒指就在女媧洞里,我必須要偷出來,要不然,按石碑上所寫,蘇溪會出事的。

        我伸手在她鼻子上點了一下:“不能說。不過我肯定要把戒指拿到手。”

        “那,那些詛咒怎么辦?”

        “詛咒怎么說的?誰動了私念,整個寨子都會遭災(zāi)。我住在市區(qū),我沒有寨子,這個詛咒對我沒用。”看她那么擔(dān)心,我故意逗她說道。

        蘇溪果然被我的話逗笑了:“學(xué)長……”本來她伸手是放在我肩膀上的,忽然,他的笑容在臉上凝固了,顫抖著嘴唇說:“你,你手上怎么有那么多血?”

        我忙抬起手臂,看到自己手心和小臂上,真的沾滿了鮮紅的血液,靠近還能聞到血腥味,可這些血都不是我的。

        我趕緊拉著蘇溪接連倒退幾步,盯著四周查看,四周什么都沒有,連動物的尸體都沒有。

        那為什么這里會有血跡?而且還是鮮血。

        看周圍什么都沒有,而且又是大白天的,我壯著膽子走到原來我扶著的那根樹干旁。這種樹我叫不上名字,不過樹葉是深色的,樹干的顏色也很深,要是血跡沾在樹干上,肯定發(fā)現(xiàn)不了。我又摸了摸樹干,指頭果然染上了血跡。

        這里無緣無故怎么會有這么多血?不止這一根樹干,血跡還撒到不少地方,基本的醫(yī)學(xué)常識我還是知道一些的,只有傷到了動脈,血液才會形成這么大片的噴灑。夾住盡圾。

        “學(xué)長,會不會是第七個受害者的血?可,可是阿蓓的二伯都已經(jīng)死了啊?!碧K溪縮在我的身后瑟瑟發(fā)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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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我像是被當(dāng)頭潑了一盆冷水,阿蓓二伯已經(jīng)死了,如果還有第七個受害人,這事還能是誰干的?最值得懷疑的就是阿蓓的阿媽。 也就是寨子里的族長玉菀。

        她給阿蓓二伯做了那么多次幫兇,我不信她完全是不受益的,并且,在苗寨內(nèi)有誰可以威脅到她?

        這么說,我很可能放過了真正的犯人,因為自己的一己之私而讓族長逍遙法外,可能正是由于我的這種失誤,導(dǎo)致了新的兇案發(fā)生。

        我心一下子陰沉下來,好像是被一塊烏云蓋住了,那種沉重的氣氛又縈繞回來。

        “可能只是什么動物的血?!蔽仪辶饲甯蓡〉暮韲???嘈χf道,這話聽著是安慰蘇溪,其實安慰我自己的成分更多。

        蘇溪遞給我紙巾讓我把手上的血跡擦干:“這件事我們要不要通知族長?”

        我心想,要是能找到族長就好了,作為新時代的青年,發(fā)生這種事我首先想到了報警,遂當(dāng)機(jī)立斷道:“不行,這次我們先報警?!?br />
        蘇溪沒有懷疑我的決定,附和著說:“我也覺得這個寨子里的人很古怪,咱們報警吧?!?br />
        我們倆人都摸出了手機(jī),無奈小寨偏僻,我們的手機(jī)都沒有信號。蘇溪皺眉道:“現(xiàn)在我們該怎么辦?”

        我一拍腦袋,這不是穿著鞋子找鞋子么?我自己不就是半個警察么?我自己查就等于是報警了。

        蘇溪本來還挺擔(dān)憂的,被我逗得噗嗤一聲笑出來:“學(xué)長,你這樣自欺欺人一下,我還真的沒那么害怕了呢。”

        被她說破了其實我挺不好意思的。我撓撓后腦勺,對蘇溪道:“雖然是自欺欺人。不過我也下定決心要搞清楚這些怪事了。你說得對,整個寨子都很怪,那晚我魂魄出體,聽到你們房間傳出尖叫聲,整個寨子竟然都沒有一點反應(yīng)。所以我感覺,要是有村民們在,可能我們永遠(yuǎn)也查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?!?br />
        “現(xiàn)在寨子里的人都在前山賽歌,不正是查案子的好時候?”蘇溪拍著手道。

        我倆算是想到一塊兒去了,現(xiàn)在天色還早,村民們賽歌賽得正熱鬧,應(yīng)該不會發(fā)現(xiàn)我們兩個的行動。我把樹枝掰下來,仔細(xì)查看上面的血跡。蘇溪也湊在我旁邊看,忽然她咦了一聲。

        “學(xué)長,這些血跡不對勁?!?br />
        深色的樹枝上沾滿了鮮紅的血液,整根樹枝都被染成了另一個顏色,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:“如果是血灑上去,那應(yīng)該只有一面沾著血跡,不會整根樹枝都是血跡?!?br />
        這樹枝上的血跡,就好像整根枝干浸泡在了血里一樣,我頭皮發(fā)麻,肯定是樹枝戳進(jìn)了什么東西的身體里。

        一想到有人剛才被戳在我身邊的這棵樹上,我渾身惡寒,即使現(xiàn)在是白天都不由覺得陰森得可怕。

        “學(xué)長,你看,那里也有血跡?!碧K溪的眼睛尖,很快發(fā)現(xiàn)不遠(yuǎn)處的泥土地上,有一塊顏色比別的地方要深一點,泥土地和水泥地不一樣,有血跡灑上去一下子是看不出來的,而且任何液體灑在地上,看起來都是一樣的深色。

        我們一走近,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撲面而來,我知道不用再辨別了,這些就是血。

        “學(xué)長,你看前面還是有血,這些血跡好像是通往后山的?!碧K溪說道。

        后山,果然是族長做的好事!說我一點都不后悔是不可能的,我只希望第七個受害者還沒有死,我還來得及阻止這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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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族長這么多天沒有露面了,我還以為她是故意想躲著我呢,原來是躲著殺人了。我們順著血跡向前走,不知不覺地,就離著寨子越來越遠(yuǎn),等反應(yīng)過來時,我們已經(jīng)走了近半個小時了,而那些血跡果然一直蔓延到了圣女洞前。

        黎黎寨處在一大片群山之中,山里多的是各種毒蟲猛獸,傳說進(jìn)了群山最里面的野人谷,十個人里有九個半都走不出來,而圣女洞所在的黎黎寨子的后山,正好就在野人谷前。

        上次到圣女洞來,我只是到了族長居住的小竹樓,其實圣女洞的風(fēng)景不錯,云南四季如春,即便是現(xiàn)在這個時節(jié),整個洞穴外仍然被野花攀附,花朵旁有著云南特有的大翼蝴蝶繞著飛。

        蘇溪看呆了:“這兒真美。”

        其實我也覺得這個地方風(fēng)景不錯,只不過現(xiàn)在看到圣女洞,我心里想的更多的,卻是那個關(guān)于詛咒的傳說。

        我們從竹樓后面的小路繞了上去,圣女洞在后山的半山腰上,走了一段之后,道路就被野草覆蓋了起來,我們無路可走。

        從圣女洞回來后,我就在寨子里找了一把腰刀防身,此時正好派得上用場,我取出腰刀,一路劈開野草和攔路的藤蔓,終于砍出了一條道路。

        遠(yuǎn)看的時候覺得風(fēng)景很好,等走近了之后,我才發(fā)現(xiàn)這里是地獄一樣的存在,蚊子大的像小鳥一樣就不說了,還有吸血的水蛭從樹上掉下來。

        我們兩個都把外套上的帽子拉到了前面戴上,防止這些水蛭掉在頭發(fā)上和肚子里,圣女洞看著近在眼前,可我們爬了大概有小半天,等著日頭都漸漸落下去的時候,才接近了圣女洞。

        真到了面前,我就傻眼了,圣女洞開在我們前面上方的懸崖上,沒有路可以直接上去。

        蘇溪問:“現(xiàn)在怎么辦,我們怎么過去?”

        我沉默著,心想,除非是長了翅膀,否則還真沒有辦法過去。

        可是圣女洞就在眼前,我有一種直覺,族長就在洞里,而且我一直在尋找的戒指也在洞里,我怎么可能就這么放棄呢?

        我看了看四周,這面懸崖也不算是光禿禿的,云南的植物很多,而且大部分是有氣生根的,無數(shù)的氣生根和藤蔓從懸崖頂部垂釣了下來,我心里靈機(jī)一動,要是抓著這些藤蔓,說不定就可以爬過去。

        不過這樣做很危險,我不想讓蘇溪跟著我冒險,可是當(dāng)我說出自己的想法后,她說什么也要跟著我一起過去。

        我知道她的脾氣很倔,但是這也太危險了,稍不留意就會摔得粉身碎骨。蘇溪卻說:“你把我留這里,要是我遇到那個殺人的兇手豈不是更危險?”

        聽了這話,我想著的確有這種可能,沒有辦法,只好砍下一根藤蔓,綁在我們兩個的腰間,這樣要是她有事的話,我還可以救她一下。隨后,我又選了一根牢實的藤蔓綁在自己身上,這樣即使我們兩人都松手了也不會掉下去。

        “學(xué)長,有了這根藤蔓連在一起,我們是不是就可以同生共死了?!笨粗医壧俾臅r候,蘇溪看著我說道,眼睛忽閃忽閃的。

        “別亂說話,什么死不死的,我們都會好好的。”我淺笑著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說道。

        或許是因為有了對蘇溪的責(zé)任,我感覺到自己的力氣大了很多,我倆一人抓了一根藤蔓,雙手交替地爬過去,爬了一陣,我覺得還挺輕松的,但是蘇溪就受不了了,臉色難看極了。

        我問她:“你是不是累了?我們休息一下吧?!?br />
        其實這樣吊在半空中休息更累,不過見到蘇溪這個樣子,我也不敢冒進(jìn),實在不行的話,我們可以先退回去。

        蘇溪的臉色很難看,卻搖著頭說:“不是,學(xué)長,我覺得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拽我的腳?!?br />
        一聽她這么說,我心里一慌,在這十萬大山中,先不說苗寨詭異的蠱毒,就是那些猛獸也夠我們受的了。

        我忙低頭去看,可是現(xiàn)在天色已經(jīng)很晚了,我也看不清是什么。我一手拽著藤蔓,另一只手空出來拿手機(jī)照過去。手機(jī)手電筒的光還挺亮的,這一照,我驚得差點松開了手。

        一只血淋淋的手,正抓住蘇溪的腳踝,我再往下照,只能看到是一個長頭發(fā)女人的頭頂,下面就看不清了。

        這個女人也不知道是死是活,更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抓上蘇溪的腳踝的。

        我咽了咽口水,不敢表現(xiàn)得太驚慌,強(qiáng)自鎮(zhèn)定地說:“是有東西在你的腳上,不過你別慌,我看好像是一只猴子,你用腳蹬一下試試看?!?br />
        蘇溪都快哭了:“學(xué)長你別騙我了,哪兒會有這么安靜的猴子,要是有,也是一直鬼猴子?!?br />
        不過她還是照我說的意思試著用腳去蹬,可能我演技確實不錯,蘇溪并沒有往人身上想,她只以為是什么動物。

        “??!”

        就在這時,一聲尖叫打破了后山的寧靜,蘇溪雙手忽然一松,整個人掉了下去,我們兩個腰之間的繩子猛然繃直,我的腰劇烈一縮,被繩子勒得差點斷了。

        “你沒事吧!”

        感覺到繩子還是繃著的,我心里稍微安心了一點,說明蘇溪沒掉下去??墒撬谙旅嫫疵鼟暝?,聽聲音好像都快要哭了。夾住冬弟。

        “學(xué)長,這東西把我兩只腳都抓住了?!?br />
        她在下面掙扎,我在上面就勒得很緊,我臉都憋紅了,蘇溪再不停下來的話,我首先要被勒死了。

        必須要趕快救蘇溪,我手邊也沒有別的什么武器,我只好把手上的刀遞下去,艱難地說道:“蘇溪,砍死她!”

        蘇溪接住腰刀,還沒砍,下面的動作就停了。我來不及問到底怎么回事,忙著喘了口氣,感覺到整個腰都快被勒斷了。

        這時,我聽著蘇溪說道:“學(xué)長,我沒砍他,他自己不見了?!?br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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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我像是被當(dāng)頭潑了一盆冷水,阿蓓二伯已經(jīng)死了,如果還有第七個受害人,這事還能是誰干的?最值得懷疑的就是阿蓓的阿媽。也就是寨子里的族長玉菀。

        她給阿蓓二伯做了那么多次幫兇,我不信她完全是不受益的,并且,在苗寨內(nèi)有誰可以威脅到她?

        這么說,我很可能放過了真正的犯人,因為自己的一己之私而讓族長逍遙法外,可能正是由于我的這種失誤,導(dǎo)致了新的兇案發(fā)生。

        我心一下子陰沉下來,好像是被一塊烏云蓋住了,那種沉重的氣氛又縈繞回來。

        “可能只是什么動物的血?!蔽仪辶饲甯蓡〉暮韲???嘈χf道,這話聽著是安慰蘇溪,其實安慰我自己的成分更多。

        蘇溪遞給我紙巾讓我把手上的血跡擦干:“這件事我們要不要通知族長?”

        我心想,要是能找到族長就好了,作為新時代的青年,發(fā)生這種事我首先想到了報警,遂當(dāng)機(jī)立斷道:“不行,這次我們先報警?!?br />
        蘇溪沒有懷疑我的決定,附和著說:“我也覺得這個寨子里的人很古怪,咱們報警吧?!?br 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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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    我一拍腦袋。這不是穿著鞋子找鞋子么?我自己不就是半個警察么?我自己查就等于是報警了。

        蘇溪本來還挺擔(dān)憂的,被我逗得噗嗤一聲笑出來:“學(xué)長,你這樣自欺欺人一下,我還真的沒那么害怕了呢。”

        被她說破了其實我挺不好意思的,我撓撓后腦勺,對蘇溪道:“雖然是自欺欺人,不過我也下定決心要搞清楚這些怪事了。你說得對,整個寨子都很怪,那晚我魂魄出體,聽到你們房間傳出尖叫聲,整個寨子竟然都沒有一點反應(yīng)。所以我感覺,要是有村民們在。可能我們永遠(yuǎn)也查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?!?br />
        “現(xiàn)在寨子里的人都在前山賽歌,不正是查案子的好時候?”蘇溪拍著手道。

        我倆算是想到一塊兒去了,現(xiàn)在天色還早,村民們賽歌賽得正熱鬧,應(yīng)該不會發(fā)現(xiàn)我們兩個的行動。我把樹枝掰下來,仔細(xì)查看上面的血跡,蘇溪也湊在我旁邊看,忽然她咦了一聲。

        “學(xué)長,這些血跡不對勁?!?br />
        深色的樹枝上沾滿了鮮紅的血液,整根樹枝都被染成了另一個顏色,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:“如果是血灑上去。那應(yīng)該只有一面沾著血跡,不會整根樹枝都是血跡?!?br />
        這樹枝上的血跡,就好像整根枝干浸泡在了血里一樣,我頭皮發(fā)麻,肯定是樹枝戳進(jìn)了什么東西的身體里。

        一想到有人剛才被戳在我身邊的這棵樹上,我渾身惡寒,即使現(xiàn)在是白天都不由覺得陰森得可怕。

        “學(xué)長,你看,那里也有血跡。”蘇溪的眼睛尖,很快發(fā)現(xiàn)不遠(yuǎn)處的泥土地上,有一塊顏色比別的地方要深一點,泥土地和水泥地不一樣,有血跡灑上去一下子是看不出來的,而且任何液體灑在地上,看起來都是一樣的深色。

        我們一走近。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撲面而來,我知道不用再辨別了,這些就是血。

        “學(xué)長,你看前面還是有血,這些血跡好像是通往后山的?!?br />
        后山,果然是族長做的好事!說我一點都不后悔是不可能的,我只希望第七個受害者還沒有死,我還來得及阻止這一切。

        族長這么多天沒有露面了,我還以為她是故意想躲著我呢,原來是躲著殺人了。我們順著血跡向前走,不知不覺地,就離著寨子越來越遠(yuǎn),等反應(yīng)過來時,我們已經(jīng)走了近半個小時了,而那些血跡果然一直蔓延到了圣女洞前。

        黎黎寨處在一大片群山之中,山里多的是各種毒蟲猛獸,傳說進(jìn)了群山最里面的野人谷,十個人里有九個半都走不出來,而圣女洞所在的黎黎寨子的后山,正好就在野人谷前。

        上次到圣女洞來,我只是到了族長居住的小竹樓,其實圣女洞的風(fēng)景不錯,云南四季如春,即便是現(xiàn)在這個時節(jié),整個洞穴外仍然被野花攀附,花朵旁有著云南特有的大翼蝴蝶繞著飛。

        蘇溪看呆了:“這兒真美?!?br />
        其實我也覺得這個地方風(fēng)景不錯,只不過現(xiàn)在看到圣女洞,我心里想的更多的,卻是那個關(guān)于詛咒的傳說。

        我們從竹樓后面的小路繞了上去,圣女洞在后山的半山腰上,走了一段之后,道路就被野草覆蓋了起來,我們無路可走。

        從圣女洞回來后,我就在寨子里找了一把腰刀防身,此時正好派得上用場,我取出腰刀,一路劈開野草和攔路的藤蔓,終于砍出了一條道路。

        遠(yuǎn)看的時候覺得風(fēng)景很好,等走近了之后,我才發(fā)現(xiàn)這里是地獄一樣的存在,蚊子大的像小鳥一樣就不說了,還有吸血的水蛭從樹上掉下來。

        我們兩個都把外套上的帽子拉到了前面戴上,防止這些水蛭掉在頭發(fā)上和肚子里,圣女洞看著近在眼前,可我們爬了大概有小半天,等著日頭都漸漸落下去的時候,才接近了圣女洞。

        真到了面前,我就傻眼了,圣女洞開在我們前面上方的懸崖上,沒有路可以直接上去。

        蘇溪問:“現(xiàn)在怎么辦,我們怎么過去?”

        我沉默著,心想,除非是長了翅膀,否則還真沒有辦法過去。

        可是圣女洞就在眼前,我有一種直覺,族長就在洞里,而且我一直在尋找的戒指也在洞里,我怎么可能就這么放棄呢?

        我看了看四周,這面懸崖也不算是光禿禿的,云南的植物很多,而且大部分是有氣生根的,無數(shù)的氣生根和藤蔓從懸崖頂部垂釣了下來,我心里靈機(jī)一動,要是抓著這些藤蔓,說不定就可以爬過去。

        不過這樣做很危險,我不想讓蘇溪跟著我冒險,可是當(dāng)我說出自己的想法后,她說什么也要跟著我一起過去。

        我知道她的脾氣很倔,但是這也太危險了,稍不留意就會摔得粉身碎骨。蘇溪卻說:“你把我留這里,要是我遇到那個殺人的兇手豈不是更危險?”

        聽了這話,我想著的確有這種可能,沒有辦法,只好砍下一根藤蔓,綁在我們兩個的腰間,這樣要是她有事的話,我還可以救她一下。隨后,我又選了一根牢實的藤蔓綁在自己身上,這樣即使我們兩人都松手了也不會掉下去。

        “學(xué)長,有了這根藤蔓連在一起,我們是不是就可以同生共死了?!笨粗医壧俾臅r候,蘇溪看著我說道,眼睛忽閃忽閃的。

        “別亂說話,什么死不死的,我們都會好好的?!蔽覝\笑著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說道。

        或許是因為有了對蘇溪的責(zé)任,我感覺到自己的力氣大了很多,我倆一人抓了一根藤蔓,雙手交替地爬過去,爬了一陣,我覺得還挺輕松的,但是蘇溪就受不了了,臉色難看極了。

        我問她:“你是不是累了?我們休息一下吧?!?br />
        其實這樣吊在半空中休息更累,不過見到蘇溪這個樣子,我也不敢冒進(jìn),實在不行的話,我們可以先退回去。

        蘇溪的臉色很難看,卻搖著頭說:“不是,學(xué)長,我覺得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拽我的腳?!?br />
        一聽她這么說,我心里一慌,在這十萬大山中,先不說苗寨詭異的蠱毒,就是那些猛獸也夠我們受的了。

        我忙低頭去看,可是現(xiàn)在天色已經(jīng)很晚了,我也看不清是什么。我一手拽著藤蔓,另一只手空出來拿手機(jī)照過去。手機(jī)手電筒的光還挺亮的,這一照,我驚得差點松開了手。

        一只血淋淋的手,正抓住蘇溪的腳踝,我再往下照,只能看到是一個長頭發(fā)女人的頭頂,下面就看不清了。

        這個女人也不知道是死是活,更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抓上蘇溪的腳踝的。

        我咽了咽口水,不敢表現(xiàn)得太驚慌,強(qiáng)自鎮(zhèn)定地說:“是有東西在你的腳上,不過你別慌,我看好像是一只猴子,你用腳蹬一下試試看?!?br />
        蘇溪都快哭了:“學(xué)長你別騙我了,哪兒會有這么安靜的猴子,要是有,也是一直鬼猴子。”

        不過她還是照我說的意思試著用腳去蹬,可能我演技確實不錯,蘇溪并沒有往人身上想,她只以為是什么動物。

        “啊!”

        就在這時,一聲尖叫打破了后山的寧靜,蘇溪雙手忽然一松,整個人掉了下去,我們兩個腰之間的繩子猛然繃直,我的腰劇烈一縮,被繩子勒得差點斷了。

        “你沒事吧!”

        感覺到繩子還是繃著的,我心里稍微安心了一點,說明蘇溪沒掉下去??墒撬谙旅嫫疵鼟暝?,聽聲音好像都快要哭了。

        “學(xué)長,這東西把我兩只腳都抓住了?!?br />
        她在下面掙扎,我在上面就勒得很緊,我臉都憋紅了,蘇溪再不停下來的話,我首先要被勒死了。

        必須要趕快救蘇溪,我手邊也沒有別的什么武器,我只好把手上的刀遞下去,艱難地說道:“蘇溪,砍死她!”

        蘇溪接住腰刀,還沒砍,下面的動作就停了。我來不及問到底怎么回事,忙著喘了口氣,感覺到整個腰都快被勒斷了。

        這時,我聽著:“學(xué)長,我沒砍他,他自己不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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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趕上直播了,還有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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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這就沒了   還想看。。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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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我也去找找原版。。??纯从心居胁换ㄥX的
    哲哲媽

    青銅長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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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誠信公約

    "還撐得住嗎?"我擔(dān)心蘇溪沒力氣了,收起手機(jī),低頭往下看她怎么樣了,可是下面一片漆黑。我只能感覺到繃在我們之間的藤蔓在微微發(fā)抖,看來這一次把蘇溪嚇得不輕。

        我不禁一陣自責(zé),都怪我,怎么就讓蘇溪跟我一起來了呢,實在太莽撞了,如果蘇溪今天真的出了什么事,我一定會恨死自己。

        "沒,沒事。"蘇溪驚魂未定地喘著粗氣。

        現(xiàn)在我們兩個吊在半空中,腳下少說也有幾十米高,摔下去就是一個死字。我后怕得不行,還好蘇溪沒事。

        藤蔓綁在我倆的腰間,并且沒有多長,我往下伸出一只手剛好能拉住蘇溪往上伸出的手,我倆再一起用力,便把她拉了上來。

        穩(wěn)住身形后,蘇溪輕聲說:"我們往洞那邊去吧。"

        我看著離圣女洞不遠(yuǎn)了,點了點頭,稍作休息后,我倆繼續(xù)往圣女洞爬去。

        等我一腳踏進(jìn)圣女洞時,天色已經(jīng)漆黑,繁星滿天,我渾身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,蘇溪跟在我身后進(jìn)了洞里。我倆幾乎同時倒在地上,好久都站不起來。

        躺在地上,我仔細(xì)想了一下剛才發(fā)生的詭異之事。那只抓住蘇溪腳踝的手,到底是哪兒來的?

        此時蘇溪也和我想到了同一件事,低聲問我:"學(xué)長。剛才抓著我的到底是什么東西?"

        一說到那只手,我不禁頭皮發(fā)麻,心想要是說真話,蘇溪肯定會害怕。

        "不是跟你說了么,是一只猴子。"我繼續(xù)撒謊道。

        蘇溪卻是不信地說:"哪有那么沉、還一聲不吭的猴子?學(xué)長,你能幫我看看我腳上有沒有受傷么?我腳踝痛的厲害。

        我忙翻出手機(jī),打開手機(jī)電筒,卷起蘇溪的褲腳管,照向她的腳踝,蘇溪的腳踝很細(xì),纖細(xì)的腳踝上,有很明顯的五個烏青的手指印子,可見那只手的力氣用得有多大。

        "沒事。有點發(fā)青,你不要總是摸它。"怕蘇溪看了害怕,我忙把她的褲腳重新放好。

        蘇溪還是驚魂未定,喃喃道:"那東西是想把我拽下去,絕對不是一只猴子。"

        "好了,別多想了,最后她不是消失了么?"我安慰她說道,其實我自己心里也很奇怪,那東西最后怎么又突然消失不見了?

        剛才往這邊爬時,我們身邊也有不少的藤蔓,也不知那東西是不是攀著其他藤蔓爬上來的。

        經(jīng)過這么一折騰,我們二人臉上都是憂色,看著眼前的圣女洞,也覺得說不出的詭異。

        在外面看的時候,圣女洞很漂亮,可是一進(jìn)到洞里,我不免感到失望。我們現(xiàn)在待著的位置,是圣女洞的外洞,外洞不大,洞里雜草叢生,有近半米高,看上去陰氣森森的。

        不過,這里草雖然多,可是草色枯黃,而且草堆里竟然沒有什么蟲子,這讓我心安不少,經(jīng)過這些天的見識,讓我對云南的蟲子有了很深的恐懼感。

        外洞找不到戒指,我和蘇溪決定一起進(jìn)內(nèi)洞看看。一靠近內(nèi)洞,我就聽到潺潺的流水聲,我們穿過狹窄的石洞,進(jìn)去后,立馬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。

        里面很黑,我趕緊打開手機(jī)手電筒,卻是見到了讓我震驚的一幕。內(nèi)洞很大,有好幾個禮堂那么大,和外洞的逼仄不同,內(nèi)洞洞頂很高,我手機(jī)電筒照上去,都照不到頂,上面一片漆黑,四周石壁也只能照一個大概,看不很清楚。

        山洞內(nèi)的石壁很光滑,很明顯是人力開鑿,山壁上密密麻麻地布滿了大小一樣的洞穴,每個洞穴卻并不大,洞內(nèi)放著一塊牌位。整個山洞壁上,緊緊排布著數(shù)不清的牌位,少說也有上千個。

        蘇溪抓著我的手臂問:"學(xué)長,這里是黎黎寨的祠堂?"

        我見過祠堂,可是這么大的祠堂還是頭一次見,黎黎寨這么小的一個山寨,怎么會有這么大的人力開鑿出這么大的一個山洞?更何況,寨子里不是還有一個祠堂么?

        我們往前走去,想要近距離看看,剛剛走近山壁,忽然一塊牌位哐當(dāng)?shù)袅讼聛?,砸在我腦門兒上,蘇溪忙把牌位撿起來問我:"學(xué)長,你沒事吧。"夾呆亞亡。

        我特別無語,上次在蘇溪家祠堂里,我也被牌位砸了一下,為什么每家每戶的先人都對我有這么大的意見?

        這時,蘇溪忽然咦了一聲,把手里的牌位遞給我看。我用手機(jī)一照就明白哪里不對勁了,牌位上寫著兩個字"阿蕾",阿蕾確實已經(jīng)不再人世了,可是這個山洞一看就很久都沒有人來了,是誰幫阿蕾做了一個牌位在這里?

        我又拿了幾個牌位看,其他人的名字我并不認(rèn)識,就用手機(jī)拍了幾個下來,打算等回寨子的時候找人問問。接連在苗寨遇到了太多怪異的事情,我心里越發(fā)想快點解決這一切并離開。

        我四下看了看,都找不到什么地方適合供奉戒指的。想起蔡力告訴我的那個傳說,戒指是供奉給女媧的祭品,我就覺得這洞里真的很不對勁。

        這個洞叫圣女洞,戒指是給女媧的祭品,可是這個山洞里根本沒有女媧像,只是一個巨大的祠堂。

        和蘇溪在圣女洞里轉(zhuǎn)了一圈,洞里漆黑一片,找起來特別痛苦。本來這個地方就讓我覺得很壓抑,現(xiàn)在找不到戒指,我心里更焦躁了。

        蘇溪見我很焦躁,就主動來問我,為什么非要找到那一枚戒指?這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她,我不想讓她擔(dān)心或者自責(zé),就沒有回答。

        "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瞞著我?"蘇溪聽我不回答,愣了一下,追問道。

        "我......"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,卻又不想騙她。

        "算了,你不想說就算了??扇绻麄髡f是真的,這枚戒指會掀起腥風(fēng)血雨,那這戒指也不是一樣善物。人間已經(jīng)有那么多痛苦的事情,為何還會有這些詛咒?"蘇溪一時有些悲天憫人。

        我長嘆了口氣,還好沒有把找戒指的真正目的告訴她,否則以她的性格,一定不會愿意為了個人安危而讓別人處于危險之中。

        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,只好支支吾吾道:"這戒指在好人手上就是好東西,在壞人手上就是壞東西,我是好人,這戒指不會變壞的。"

        說完我拿著手電筒,繼續(xù)在周圍尋找,免得蘇溪再追問我。找了一陣,仍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,我實在想象不出戒指會藏在哪里,內(nèi)心也覺得可能是蔡力胡說八道騙我們的,所以有些沮喪。

        蘇溪見我不想再說這事,也就起身幫著找,又找了一會兒,蘇溪覺得累,就站著靠在墻壁上休息,剛靠上去,她喃喃說道:"這塊墻怎么不光滑,突出來一塊?"

        當(dāng)時我也沒有多想,覺得山洞里面不平是正常的,隨便用手電筒照射了一下便接著找戒指。蘇溪靠著不舒服,又見我急著找,休息了幾分鐘就又過來了。。

        "學(xué)長,你看這是什么?"蘇溪剛走過來,就疑惑地問我。

        我轉(zhuǎn)頭看去,她不知道從哪里撿起一本舊書,還是線裝本的書,一看就很有年代。

        她把書遞給我,我就犯愁了,這書上寫的都是一些很奇怪的符號,我一個都不認(rèn)識。不過從里面記載的符號來猜測,記錄的內(nèi)容應(yīng)該是姓名,因為這些字符都是兩個到三個一組,每一組總有一個字符是相同的,這本書出現(xiàn)在這里,那可能是一本家譜之類的古籍。

        "我拍下來,回去查查看書里寫的是什么,現(xiàn)在也找不著戒指,我們先回去吧。"我看著蘇溪一臉疲憊的樣子,不由說到。蘇溪也不想再呆在這里了,這洞始終有種陰森森的感覺。

        我們又查看了一下洞里的各個角落,還是沒有找到戒指,我就和蘇溪準(zhǔn)備往回走,我們從內(nèi)洞往外洞走的時候,我忽然眼前一晃。

        其實我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因為我看到了挺難理解的一幕,這時是蘇溪走在前面的,我在后面,這樣方便保護(hù)她,蘇溪從背后看起來特別不對勁。

        一開始我也看不出來哪里不對勁,我叫住蘇溪,她問我怎么了。

        我繞道她前面看了看,又繞回來,知道是那兒不對勁了,蘇溪穿著一件白衣服,可是背后不知道什么時候印著一個人上半身的形狀,而且還是血紅色的。

        她看我臉色不對,自己把衣服拽過來一角看:"我剛剛靠在......"說著,她長大嘴巴,驚訝得不行:"學(xué)長,我剛剛靠著的地方站著一個人,這是他身上的血?"

        這個人形只到脖子,沒有頭的形狀,在脖子那里血跡忽然增多,幾乎糊成了一團(tuán)。我說對蘇溪說:"說不定站在你背后的不是人,而是一具尸體。"

        顧不上害怕,我們兩個趕緊跑回內(nèi)洞,按照蘇溪的記憶,找到她站著的位置,可是什么都沒有啊。

        蘇溪瞪大眼睛,不可思議道:"我明明就是站在這里的啊。"

        我們又沿著石壁找了一圈,什么都沒有找到,這具尸體就這么丟了,內(nèi)洞大歸大,可是真沒什么能藏人的地方。

        我心里發(fā)毛,只想趕快帶著蘇溪離開這個地方,免得她遇到危險。

        回去的時候,我們一人抱著一根藤蔓,一直溜到山底,這樣安全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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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蘇溪的話讓我一凜,我道:“我們上來的時候沒有經(jīng)過這里,說不定兇手經(jīng)過了這里,都怪我沒想到那么多。要不咱們已經(jīng)抓到兇手了也說不定。”

        “學(xué)長,你也不用太自責(zé)了,這些血跡還沒有干,說不定我們現(xiàn)在還可以追上兇手和受害者?!碧K溪急道。

        說完,她把藤蔓從自己的腰上解了下來,掏出手機(jī)打開手電筒,仔細(xì)地看著地上的血跡。

        這時,我的目光恰好落在一排血腳印上,我猜測這就是兇手的腳印,我們跟著腳印走。一定可以找到他們,蘇溪也點頭說我說的不錯,我們倆人趕緊跟了上去。

        我不敢亂走,讓蘇溪走在我身后,因為這里已經(jīng)地處大山深處,山里毒蟲猛獸多,現(xiàn)在又是午夜,危險更甚。

        我仔細(xì)地尋找著血腳印,生怕走錯了方向。血腳印一直沒有斷,可能兇手比較害怕,一直在逃跑,我當(dāng)時也沒有多想,就只想著一定要抓住他,我還把柴刀握在手上,在這里這個比靈衣和血眼有用多了。

        我們跟出去很遠(yuǎn)。蘇溪緊緊地跟在我的身后,走著走著我覺得不對勁,我們現(xiàn)在跟著血腳印一直在跟蹤兇手,那受害者又在哪里呢?

        我馬上停下了腳步,把我心里的疑惑告訴蘇溪,我突然覺得這事像個陷阱。從我們在后山發(fā)現(xiàn)了染血的樹枝之后,我們一直發(fā)現(xiàn)各種疑似兇案現(xiàn)場的血跡,可是我到現(xiàn)在還沒有看到尸體。

        蘇溪被我的問題問得一愣:“學(xué)長你是覺得。是有人用這些血跡把我們引誘到這里了的么?”

        雖然我心里已經(jīng)這么猜測了??墒锹牭教K溪說出來的時候,我還是后背一麻,下意識地讓蘇溪禁聲,我?guī)е那暮笸恕?br />
        我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追出來很遠(yuǎn),幾乎快要走到讓人聞風(fēng)喪膽的那塊森林--野人谷。我和蘇溪兩個人要是剛才不小心追進(jìn)去了的話。必定會死無葬身之地。

        一邊后退,我心里的謎團(tuán)也越來越大,到底有沒有第七個受害者,如果沒有,又是誰設(shè)計的陷阱,要陷害我們?夾縱上才。

        還好,我和蘇溪兩個人一點點往回移動,終于還是有驚無險地回到了圣女洞的懸崖腳下。這回我謹(jǐn)慎了一點,沒有選擇半夜趕路趕回寨子,而是決定休息一晚,我們倆都很累了。

        我撿了些柴火點起來,蘇溪靠在我的肩膀上很快就睡著了,我也很困,可是我必須要堅持住,等蘇溪睡醒來再換我。

        守在火堆旁邊,我為了提起精神,就開始翻手機(jī),其實手機(jī)里都沒什么內(nèi)容了,只有幾張圖片。我原本以為這里是山里,信號會非常差的,沒想到竟然還有一格信號,這讓我喜出望外。

        出來這么多天,發(fā)生了太多事情,要是石頭也在這里,一定可以幫我一起分析下情況,我就不會像現(xiàn)在這樣一直被人牽著鼻子走了。

        不過也有件事很奇怪,這么多天過去了,竟然沒有任何一個人給我發(fā)短信,問我們現(xiàn)在的情況怎么樣了。我安慰著自己,志遠(yuǎn)和石頭可能一個忙著參佛,一個忙著參道,沒空給我發(fā)短信吧。不過也不對啊,大家都沒空理我,沒道理連10086都不給我發(fā)短信,以前可是兩三天就要給我發(fā)一條短信的。

        我心里一驚,趕緊用自己的手機(jī)去打蘇溪的電話,我手機(jī)里的通訊錄也被清空了,不過我記得蘇溪的號碼。

        蘇溪的手機(jī)很快就響了起來,她睡得并不深,醒了過來,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,睡眼惺忪地掏出手機(jī)看了一眼道:“大半夜的誰給我打電話啊?!?br />
        我趕緊跟她要來手機(jī),蘇溪奇怪道:“怎么了?有什么不對勁的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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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我來不及解釋,拿來手機(jī)一看,果然是一個我不認(rèn)識的號碼在打蘇溪的電話,我手機(jī)里的卡被人掉包了!

        這個時候,我整個人像是掉進(jìn)了冰水一樣,渾身發(fā)寒。我的手機(jī)卡被誰拿走了?是撿到我手機(jī)并且拍視頻的那個人么?

        蘇溪剛醒的時候還有點迷糊,很快就明白了過來,驚訝道:“誰拿走了你的手機(jī)卡,會不會是想要假扮成你?”

        我實在是想不出來假扮成我有什么用,不過我心里還是很不安,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巨大的陰謀。

        我心里很忐忑,不過不想讓蘇溪太擔(dān)心,便說:“你先睡吧,不管有什么事,明早回去再說。”

        蘇溪哪里還睡得著,坐在我身邊皺著眉頭說:“會不會是,對方想讓你接收一條特定的短信,所以才給你換上了這張手機(jī)卡?”

        我搖搖頭:“不會,如果是那樣的話,他只要記下我的手機(jī)號就好了。算了,你不要再想了,不會有事的?!蔽倚睦锖軣┰?,打斷了蘇溪的話。

        蘇溪一愣,不過她見我的臉色真的不太好,就靜靜地坐在我身邊,不再說話了,過了一會兒,蘇溪實在撐不住了,又睡了過去。

        六點多的時候,山谷里的天才微微亮了起來,我們收拾了一下匆匆地往回趕。我倆這次要從山谷中繞到上面去,然后再順著小路回前山寨子,這樣一來路程比來的時候又遠(yuǎn)了不少,我倆一路低頭趕路,剛開始還沒事,走了不到五分鐘,我突然覺得腳上被絆了一下,像是被拉住一樣。

        因為擔(dān)心蘇溪走在后面會被野獸偷襲,我讓她走在前面,所以肯定不會是她在拉我?,F(xiàn)在我看著蘇溪的背影在前面走,我的褲腳卻被什么拉住了,我回頭看了一眼,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
        一只血手從雜草里冒出來,正好勾著我的腳。我大驚之下,身形晃了晃,差點沒站的住,這只血手和昨天拉著蘇溪腳的那一只,是何其相似,我仔細(xì)一看,這手上還有一個腳印,顯然就是昨天蘇溪踩到的那一只。

        看這手僵硬的模樣,手的主人肯定已經(jīng)死了,我喊住蘇溪,蘇溪走回來看到血手臉色頓時差的不能更難看,皺眉問我這是誰?

        我抬頭看了一眼上方的懸崖,圣女洞正好在我的上方偏左邊一點,這人應(yīng)該正是蘇溪昨天從這里蹬下來的。

        我搖搖頭,把昨天看到的掉在她腳下的那只血手告訴了蘇溪,雖然早就猜到不是猴子,可當(dāng)聽我說是這只血手的時候,她還是震驚了。

        尸體還藏在一片雜草里面,只有一只血手露了出來,真不知道它是怎么會勾住我的衣服的,蘇溪臉色蒼白道:“我走前面的時候,沒有看到這東西啊?!?br />
        我也沒法兒解釋這件事,我們遇到那么多靈異事件大部分都是無法解釋的。

        這具尸體到底是誰的呢?我讓蘇溪讓開點,忍住惡心,拉著那只血手,把尸體從雜草里拽了出來。

        本來我以為這東西會很重,豈料我這么一下用力太猛了,整個尸體就從雜草里飛了出來,直接砸在我的臉上和身上,一股腥臭味糊了我一臉,蘇溪則是嚇得叫了出來。

        我也嚇得不輕,趕緊把這尸體推開,一推開,我才看清,這尸體渾身赤裸,竟是沒有腦袋。

        這是第七個死者,一切果然沒有停止。

        “這……這到底是誰?”蘇溪問。

        尸體身上不著衣物,腦袋也不見了,光是看身體,真的很難分辨出尸體是誰,真不知道以前寨民們是怎么識別死者的。我把整個尸體攤平了放開來,這個女人的皮膚很白,不像是一般的苗人,也可能根本不是苗人。不過不是苗人的可能性不大,這具尸體死了沒有多久,肯定是附近的寨子里的人。

        我讓蘇溪和我一起看看尸體上有沒有什么特殊的胎記,蘇溪看了一會兒,就叫了起來。

        “你看她的腳底,怎么好像是沾了血一樣?”

        我隨口說:“可能是她沾到了自己的血,逃跑的時候粘上的?!?br />
        也許那些血腳印也是她自己弄出來的。這具尸體比前幾具都要臟得多,身上好多處地方都沾著血液,看來阿蓓二伯死后,兇手最得力的助手不見了,殺人也變得困難起來。

        蘇溪卻說:“不是的,她的腳底很干凈,一點泥都沒有粘,可是這些血跡好像是干了很久了的?!?br/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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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我心里一驚,趕緊走到尸體的腳那里去查看,赤紅的腳底果然很干凈,除了血跡。一點泥土都沒有,腳底雖然有傷口,可是看的出來這傷口是死后才弄上去的。

        如果她粘上了自己的血在逃走的話,腳板底肯定會沾著泥土的。

        看著眼前纖細(xì)雪白的腳踝,我覺得似曾相識,稍許,腦海里蹦出了一個人的名字,不過我不敢相信這是她的尸體。

        蘇溪問我是不是有什么想法了,怎么臉色那么難看?我說這具尸體我可能知道是誰的,她忙問我是誰。我苦笑著搖搖頭,又仔細(xì)看了看那只腳,這回我確認(rèn)我沒有看錯了,因為我對這只腳的印象很深。

        這是族長玉菀的尸體。

        第一次見她的時候,我就發(fā)現(xiàn)她的腳底有干涸的血跡,原來我以為是因為她在兇案現(xiàn)場沾上的,現(xiàn)在看來這些血跡應(yīng)該是有著特殊的含義。我心里堵得難受,一屁股跌坐在地上,蘇溪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輕輕拍著,無聲地安慰我。

        我猜到族長會和這起兇殺案有關(guān)系,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她會是受害者,這起連環(huán)兇殺案沒有結(jié)束,那么兇手到底是誰?

        雖然族長做過阿蓓二伯的幫兇,可現(xiàn)在看到她死了,我心里卻特別不是滋味。既有對兇手的憤怒和害怕,也有對族長出事的同情和疑惑,手都忍不住有些發(fā)抖。

        我想起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,兇手可能還在了附近,我就把尸體用藤蔓綁在身上,招呼蘇溪趕快離開這里,匆匆往寨子里趕。蘇溪看著尸體的時候,臉色有些難看。我知道面對著無頭尸體這恐怖的樣子。她還有些不適應(yīng),我就讓她仍然走前面。

        “學(xué)長,這尸體到底是誰的?”蘇溪走了一陣后,還是回過頭來,有些擔(dān)心地問了一句。

        “我暫時還不確定。先回寨子再說吧?!蔽艺f話的時候,喉嚨好像有什么堵著,眼眶發(fā)澀,埋頭往寨子趕。

        走了整整大半天,我們才看到了寨子,我已經(jīng)累得不行了,把尸體放下來,蘇溪則去通知寨子里的人,不一會兒我就看到幾個村民面帶驚色,匆匆從遠(yuǎn)處趕路。

        一看到帶頭的人,我的心就沉了下來,說不出的難過,帶頭的是阿蓓和她阿爸,也就是族長的丈夫,米嘉也在其中,憂心忡忡地看著我,昨天我與蘇溪突然離開了,她肯定急得不行。

        他們問我這尸體到底是誰的?我支支吾吾猶豫了一會兒,最后還是搖頭說我不知道,那幾個人把尸體抬走了,阿蓓的阿爸還交代我,現(xiàn)在寨子里在開賽歌會,這件事先千萬不要泄露出去。

        他們把尸體抬回去之后,我也和蘇溪米嘉回自己的屋子去,我?guī)缀跏且灰刮丛涎?,現(xiàn)在回到寨子里,心神放松下來,頓覺無比的疲憊,一句話也不想說,便是由蘇溪把我們這一天的經(jīng)歷講給了米嘉聽。

        回到屋子,蘇溪讓我好好睡一覺,有什么事等我睡醒了再說。我本來都躺到床上了,突然想起一件事,趕緊洗了個澡,把身上的尸臭味和血漬都洗掉,背著尸體的時候,尸體上的血液都粘在我衣服上,沖在身上的水流下來都成了紅色。夾縱上弟。

        洗完了之后,我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,可能因為太累了,這一覺我睡得特別沉,沒有做夢,也沒有感覺有人在背后看著我。

        等我醒來的時候,已經(jīng)暮色沉沉,夕陽還剩最后一絲余暉在天上,我看著灰紅的天空,恍若隔世一般。

        我又在床上打了個盹,徹底清醒時,太陽已經(jīng)下山,不過黎黎寨并沒有安靜下來,熱鬧的歌聲回蕩在山間,寨子里點起的火把把寨子照的透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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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是不是只有我在看了    從原來的想一口氣看完到現(xiàn)在的天天等 。。。。。郁悶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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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回復(fù) 逗逗小紅帽 的帖子

    沒有沒有,不止是你自己在一直的關(guān)注著,我們也在重頭到尾一直在坐等更新呢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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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逗逗小紅帽  我各種網(wǎng)上找 更新的都一樣 無奈啊。。。  發(fā)表于 2015-6-18 14:4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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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沒有沒有,不止是你自己在一直的關(guān)注著,我們也在重頭到尾一直在坐等更新呢!
    我各種網(wǎng)上找  更新的都一樣  無奈啊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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